這回真的徹底的激怒了皇上,大聲道:“你個大膽奴才,朕不是等一下就去嗎?難道等朕和楚答應的這盤棋下完都不行嗎?你家娘娘究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呀?”
楚答應見皇上徹底怒了,遞了杯水給皇上,道:“皇上,既然皇後娘娘這麼,您還是去看看吧。下次臣妾再陪您下棋。”
“那就這樣吧,算了。”皇帝也沒了下棋的興致,對平兒道:“吩咐下去,擺駕永康宮。”
此時的永康宮一個不敢話,皇後還是端坐在大殿中央她的鳳椅上。而豫妃則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身體有點微微發抖。寂靜的大廳安靜得讓人覺得可怕。隨著外面太監的一聲通報“皇上駕到。”兩人都從自己的世界裡面回過神來。
皇上一進永康宮,直接就座在了大廳的正位上。“平身吧。”皇帝冷冷的道。
皇後和豫妃都款款起身。“不知道皇後急著叫朕過來有什麼事情?”皇帝問皇後,語氣淡淡的確又不失威嚴。
皇後伸手接過平兒端過來的茶,捧到君北駿面前,笑這:“皇上,您先喝口茶吧。”
君北駿掃了一眼皇後,眼神淩厲,話語冷淡:“皇後,你不是很著急嗎?還有豫妃你在皇後的永康宮做什麼?太後的壽宴準備好了?”
豫妃見皇上這麼問,想到剛才在皇後這受到的委屈,眼淚不知不覺就流了下來,又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皇上,嬪妾也不知道皇後娘娘叫嬪妾來做什麼?”
“豫妃,你不知道我叫你來做什麼嗎?你為什麼不和皇上實話。”皇後大聲問道。
皇後話音剛落,豫妃就道:“皇後娘娘,嬪妾的確不知道您所的事情,您要臣妾怎麼?”
“哐當”一聲。君北駿將手上的白色鑲金的茶盞摔在了地上,茶水撒了一地。皇後和豫妃見狀,嚇得趕緊跪下:“皇上息怒。請皇上息怒!”
君北駿指著跪在地上的安:“這是怎麼回事。”
安本來就害怕,又見皇上發這麼大的火,嚇得腿只打哆嗦,話也不利落了。斷斷續續地道:“啟稟皇…皇上…,奴婢知罪。您饒了奴才吧!”
君北駿也被這安的話得莫名其妙,只好收起自己的怒氣,問皇後:“皇後,還是你來吧。火急火燎的將朕叫過來究竟為什麼事情?”
皇後微微低頭,一臉歉疚地道:“啟稟皇上,本來這件事情臣妾是不願意管的。皇上讓豫妃妹妹主理太後娘娘的壽宴,臣妾也沒有半點的不滿。”
著還用手絹點了點自己的眼角,接著:“前幾天,有奴才向臣妾稟告。豫妃在這次操辦太後壽宴的當中中飽私囊。這有違後宮秩序的事情,臣妾絕對不能容忍。您要怪臣妾多管閑事,臣妾絕不什麼。”
“皇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沒有做過這件事情,臣妾是冤枉的。”豫妃是有氣又急,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君北駿聽了皇後和豫妃的對話,心中已經知道了大概了。皇後被關禁閉已經有大半個月了,到現在還將這主理後宮的大事交給豫妃管理。往年太後的壽宴一直都是由她操辦,也辦得不錯。
她這些年一直心高氣傲,這閉宮思過的事情也讓她反思了。這幾天在朝堂上已經有大臣問了皇後不主理後宮的事情。雖這大臣們不應該管皇上的後宮,可這後宮還是和這朝堂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的。
轉身對皇後:“皇後這話的,朕什麼時候怪過你。朕是看你最近身體不好,怕你勞累。才讓豫妃替你管著後宮,也好讓你好好調養身。”
皇上心裡面明白著呢,今天的事兒,一看就是皇後鬧出來的,這次,豫妃恐怕是真的被冤枉的,而且,他人都已經到這兒了,沒有什麼表示也不是那麼一會兒事兒,皇上不想怎麼懲罰什麼都沒有做的豫妃,但是還要顧及一下皇後的臉面,這就有一點兒難辦了。
視線一點兒一點兒的轉移,指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安,冷漠的道:“來人呀,這奴才包藏禍心,擾後宮安定,重打一百打板。”
外面的太監聽到皇上的命令,拖著嘴裡面一直喊冤枉的安就出了永康宮的大殿。
安的聲音越來越遠了,豫妃也呆呆的站在這大殿之中。君北駿看著一直站在那哭泣的豫妃道:“豫妃禦下不嚴,朕罰你三個月的月利,懲大誡!”
這懲罰對豫妃來,真的是輕的可以沒有,豫妃心中感動,知道皇上這是沒有怪她的意思。
可是皇後可不樂意了,急急的道:“皇上…皇上…,這…”
君北駿將手扶在了皇後的手上,輕輕拍了拍皇後的手背,道:“皇後你也休息一段時間時間了,太後的壽宴還是要你來操辦朕才放心。你就多操點心。好了,朕也累了,先回宮了。”
皇上沒有多帶的意思,隨著太監一聲“起駕”皇上擺駕回禦書房了。
皇後鬧了這樣一出,也算是如了自己的心願,重新拿回自己的執掌六宮的大權,這讓皇後心裡面稍稍寬慰,但是看著沒有收到任何損傷的豫妃,皇後的心裡面又瞬間不高興了。
皇後見皇上準備擺駕回宮,失落的:“皇上,您也好久沒有來嬪妾的永康宮了。嬪妾命人已經準備了您最喜歡的芙蓉羹,您稍作休息之後再走吧。”
君北駿看了一眼皇後,眼神裡充滿了乞求。也有一點點的不忍心,於是吩咐王宮宮:“算了,朕今天晚上就留在永康宮吧。”
皇後聽了很是高興,忙吩咐平兒:“平兒,快。將本宮準備的芙蓉羹端過來給皇上嘗嘗。”
君北駿“恩”了一聲,接過了平兒遞過來的芙蓉羹,嘗了一口,點了點頭,笑著對皇後:“皇後還記得朕喜歡吃芙蓉羹。以前在王府的時候常常弄給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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