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瀟瀟最先哈哈大笑起來,沈浪隨後鬨笑,然後越來越多的人加入鬨笑的隊伍。
一個人的名字,遭到嘲笑,就是對這個人莫大的侮辱。
柳父在大周潛伏了近二十年,自然曉得他們在笑什麼。
柳父大怒:“這女兒我不要了!你犯賤吧!”
韋正業大怒,回罵道:“你才犯賤!”
柳父臉紅脖子粗道:“我叫你放箭!放箭!”
韋正業怒道:“那你把舌頭捋直了再說!”韋正業作勢要招手放箭。
“誰敢放箭!”柳母的聲音忽然從後面傳來。
黑衣殺手,紛紛拔出刀劍。
柳父道:“且慢!這是賤內!”
柳母呸了一聲道:“誰是你賤內!你個黑心狗!呸!說你是狗,都侮辱了狗!”
柳父當眾被罵,很沒有面子。
韋正業樂得看人家的醜事,命眾人收了刀劍,抄著手看熱鬧。
柳母繼續罵道:“你個狗東西!騙了我一輩子!原以為天賜良緣!沒想到竟是早有籌謀!自始至終都是一個大陰謀!”
柳父道:“你也怨不得我,兩國交戰,細作橫行。我們南詔國土之上,不也有你們大周的細作!”
男人吵架講邏輯,但女人拌嘴從來不知邏輯為何物。
柳母牢牢抓住你傷害了我的核心,繼續道:“當年上錯花轎!也是你安排的!”
柳父道:“是!”
柳母道:“那時候你就知道我的身份?”
柳父道:“是!”
柳母道:“我那個時候,已經和上官家一刀兩斷,有何利用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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