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瀟瀟驚道:“我不會武功!”
上官曄道:“你不會武功?那你還仰慕我?”
上官瀟瀟道:“這不矛盾啊!缺什麼,羨慕什麼,這很正常嘛!”
上官曄道:“哦,聽上去也很有道理。我原以為,只有習武之人,才會仰慕習武之人。”
上官瀟瀟道:“那個表哥,其實,世界上是很大的,除了習武,還是有很多——”
上官曄制止道:“你莫要和我老爹那般,勸我讀書學習!”說完拂袖而去。
風帶動上官瀟瀟一縷頭髮,空中飛舞。
這武痴的輕功,果真了得!
冷陌阡回東宮的路上,一路魂不守舍。
沈浪瞧得津津有味。
冷陌阡忽然頓足問道:“浪,你說,該如何討姑娘歡心?”
沈浪聽聞此話,差點沒平地摔跟頭。
這還是一本正經,少年持重的太子爺大人嗎?
冷陌阡見沈浪吃驚過頭,自己也覺得不該問這般問題,道了句:“算了,算了,當我沒說。”
沈浪趕緊攔住拔腿欲走的冷陌阡道:“別啊!這事我擅長啊!抽空,哥哥帶你去長長見識?”
冷陌阡問道:“去哪裡?”
沈浪賊笑道:“明日,就明日,你去了就知道了!”
翌日,朝堂之上。
冷陌阡將賬冊上,牽涉到的官員,一一上奏。
這些官員,除了涉及種植和運輸荼蘼草的罪行,冷陌阡還將這些官員犯過的其他罪行,一併調查清楚,全部上奏。
因證據充足,皇帝當下,做出了嚴懲不貸的決定,還將此事,全權交由冷陌阡處置。
這一番操作,明裡,除掉了賣國的毒瘤,暗裡,剪掉了不少擁戴冷陌染的官員,以及國舅爺一黨的親信。
下了早朝,沈浪不同於喜怒不形於色的冷陌阡,拍著冷陌阡的肩膀道:“今日朝會,真是痛快!”
冷陌阡心中也很舒爽,但面上依舊是淡淡的。
沈浪戳戳冷陌阡道:“你不要總是板著一張臉,姑娘會不喜歡的。”
真的嗎?
冷陌阡強迫自己笑了笑。
沈浪見冷陌阡扯出了個微不可察的微笑,但微笑,再微小,那也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