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對自家的夫人,雖然睡透了,但至今依然沒有摸透,如今,姜心妍這個模樣,沈浪拿捏不準,她這副姿態是怒,是喜,是嬌,是嗔。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應對。
上官瀟瀟替沈浪解圍道:“我和夫人,結婚五年有餘,至今依然沒有孩子,聽聞,沈太醫醫術了得,便前來求醫。”
姜心妍道:“既是求醫,怎麼還搞得偷偷摸摸的?”
上官瀟瀟不慌不亂,先是長長地嘆了一口,然後才道:“這種事,不論最後查出是我,還是我家夫人,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俊俏公子唉聲嘆氣,似是無限感慨。
少年人竟有了這般愁滋味。
姜心妍被這愁滋味所感染,忽然生了惻隱之心。
那種事情,對於高門大戶,確實是極為避諱的事情。
沈浪是極聰明之人,順著上官瀟瀟的謊言,繼續騙自家媳婦道:“夫人,剛剛來的突然,原本我並未讓關兄避讓,可是,關兄執意要避見他人,所以,所以,才有了夫人所見到的這一切。”
屋內,藏一女,大罪,屋內,藏一男,重罪。
但屋內,藏一男一女,還是夫妻一對,那就何罪之有了。
姜心妍的妒火剛剛有了熄滅的趨勢,猛地發現,眼前的這位俊俏公子,雖然身量高於一般女子,但身形過於纖細,更重要的是,沒有喉結!
結婚五年!
身形偏瘦,竟還沒顯現喉結!
胯部明顯不是男人的!
醫女出身的姜心妍,終於智商上線,伸手就擰住了沈浪的耳朵。
“你膽兒真個是肥了!屋子裡藏了兩個女人!還女扮男裝!玩什麼遊戲呢?!”
姜心妍追著沈浪滿屋子打,紙墨筆硯,書籍,藥典,但凡能夠扔的東西,幾乎都被姜心妍拿去當攻擊沈浪的武器。
上官瀟瀟和紅姐,面面相覷,然後,在雞飛狗跳中,趁亂溜走,徒留沈浪一個人慘遭娘子荼毒。
三日後,趙娉婷被判處流放南荒之地。
皇帝原以為趙娉婷前幾天鬧絕食,會死在獄中,好以死謝天下,給皇室,也給她自己掙個好名聲。
沒想到,這趙娉婷絕食,只是皇后過來求情的幌子,至今,趙娉婷還在獄中活得好好的。
趙娉婷的罪,不至於判處死刑。一來二去,便著大理寺卿,給判了個流放。
當然這道聖旨的最終定奪,裡面自然少不了上官瀟瀟的功勞。
上次家宴,皇帝曾經允諾上官瀟瀟可以自由進出皇宮內院。
上官瀟瀟這幾日來,便經常去給陸湘陸貴妃洗腦,然後,陸貴妃就經常去給皇帝吹耳旁風。
這一來二去的,趙娉婷的案子,便終於有了一個了結。
澄歆提著食盒來看望趙娉婷。
牢頭給開了鎖,澄歆將一錠銀子塞給牢頭。
牢頭囑咐了句,長話短說啊,便退了出去。
澄歆先對趙娉婷施了一禮,然後將食盒放在牢房的小桌上。
趙娉婷冷聲冷氣道:“你來做什麼?”
澄歆道:“主子不久便要被流放南荒之地,奴婢,給主子送些主子愛吃的東西過來。”
趙娉婷沒好氣道:“擱著吧。老爺那邊,可有什麼交代?”
澄歆附身過去,低聲耳語道:“老爺說,在流放的路上,會將小姐給救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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