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中招之後,冷陌阡又神不知鬼不覺地縮回了,那隻滿是醋意的腳。
上官瀟瀟終於追上沈浪,好一頓猛打。
沈浪趴在地上,嗚呼哀嚎。
上官瀟瀟打得分外解氣。
冷陌阡瞧著媳婦解氣,心裡也分外解氣。
忽然,趴在地上的沈浪,於俊成上吊時踩在腳下的板凳底部發現了一個血色符號。
沈浪忽然不再笑鬧,對還在荼毒他的上官瀟瀟道:“別鬧!”
上官瀟瀟見沈浪神色有異,便收了手,順著沈浪的目光,也看到了那個血色符號。
冷陌阡蹙眉道:“和吞金自殺的俊翔處的符號一模一樣。”
上官瀟瀟道:“這是一起連環殺人案!”
沈浪盤坐在地上,仔仔細細地瞧那血咒,若有所思。
冷陌阡問近旁的俊鑫道:“從此處去鍾尚山,需要幾天?”
俊鑫道:“需要三天。”
上官瀟瀟道:“按照時間推算,俊毅應該已經剛剛抵達鍾尚山。”
冷陌阡道:“但願俊毅能從那裡有所收穫。”
沈浪依然在沉思。
冷陌阡目光落在沈浪身上,問道:“浪,你怎麼了?難不成你識得這血咒?”
沈浪怔忡地搖搖頭,道:“血咒我不識得,只是這畫血咒的血跡有點奇怪。”
“哪裡不對?”冷陌阡問道。
上官瀟瀟也插嘴道:“這血咒,難道不是用受害者的血畫的嗎?”
沈浪翻了個白眼,道:“你看這死者身上有傷口嗎?”
上官瀟瀟默了一默道:“那倒是沒有。”
沈浪忽然道了句:“這血不是人血。”
上官瀟瀟道:“難道是雞血?狗血?”
沈浪搖搖頭道:“也不是任何動物之血。”
眾人皆是不解,開始面面相覷。
沈浪在眾人的目光中,艱難地道:“我曾在南詔國,見過此種血跡。據說,是,是妖獸之血。”一股莫名的寒意,自腳底竄起。
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