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瀟瀟摔了個四仰八叉。
好疼啊!
真得好疼啊!
上官瀟瀟揉著腰身,口中止不住地哀嚎。
忽然一個陰影,漸漸地覆蓋而來。
冷陌阡走近上官瀟瀟,筆直地站在她身邊,靜靜地看著她在地上哀嚎,手中的一把摺扇,還時不時地搖上兩下,一派閒雲野鶴看熱鬧的模樣。
“疼嗎?”冷陌阡輕啟薄唇,問了個,明知故問的問題。
上官瀟瀟胸口處團著一簇怒火,但卻並不敢朝著眼前這頭隨時都會咬人的獅子噴灑,只好委委屈屈地道了句:“疼啊!能不疼嗎?”
“知道疼,那就好!”冷陌阡不鹹不淡地說道,手中的摺扇,跟著這句不鹹不淡的話,不鹹不淡地搖了兩下。
上官瀟瀟對這種幸災樂禍般的回答恨得牙根癢癢。
“你牙口怎麼了?”冷陌阡繼續陰陽怪調地問道。
“沒,沒什麼——”冷陌阡越是這般陰陽怪調,上官瀟瀟越是覺得無比恐怖,若是換做旁人,敢這般奚落於她,她早就揍丫的!
“哦?可我怎麼聽到了磨牙的聲音。”冷陌阡一對狹長的鳳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上官瀟瀟揉了揉腮幫子道:“剛剛摔得猛了些,震得牙疼。”
“這理由不錯!”冷陌阡點評道,順便閒閒地掃了地上的上官瀟瀟一眼,道:“地上很好嗎?還是你喜歡躺著跟我說話?”
躺,原本是個無比愜意舒適的姿勢,但著實是要分場合的。
當著一個男人的面,躺著,那就是在犯罪。
上官瀟瀟顧不得周身的疼痛,趕緊手腳並用地利落地爬起來。
冷陌阡見上官瀟瀟站了起來,又開始步步逼近。
上官瀟瀟可不想再摔一次,心下一橫,將眼一閉,大聲道:“你要打便打吧!除非你打斷我的腿,否則,我還是要逃的!”
冷陌阡的眸子,驟然緊縮。
周身的寒意,越發濃重。
她為什麼這般著急離開自己?
呵!
這女人的心,果真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