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是因為受涼引起的,而受涼的原因很簡單,殷喜一邊打著點滴一邊用手擦著鼻涕,傅景時看不下去想要幫她一把,卻被她一手給拍開了
“都怪你!”
她其實不僅僅是發燒了,還給凍感冒了。
當時兩人在那個的時候溫度一直再升高,她又是在疲憊中睡去,迷濛中只覺得身體的溫度在一點點降低,她以為是自己平複了,卻沒想到是傅景時這人沒給她蓋被子!
“傅景時,你是不是想借機凍死我?”
寒冬才只是過去了一半啊,就算他屋內暖氣再高,能不蓋被子就睡覺,這是鐵人嗎?
傅景時自知理虧,只是他絕不承認自己是一時激動腦子卡殼犯下的錯誤,於是他只是坐在她身旁一聲又一聲的柔聲哄著她,殷喜倒沒覺到什麼,但是來給她換點滴的小護士臉卻紅了。
“還難受嗎?”
當病房中又只剩他們二人的時候,傅景時攬著她的腰對著她耳語,殷喜沒好氣的撞了他一下,用濃重的鼻音回道:“你自己說我還難不難受?”
“我說的是這裡……”
大掌順著腰身一路下滑,在即將往下探入的時候,殷喜一個哆嗦下意識抓住了他的手,她氣急敗壞的喊了聲他的名字:“傅景時,你是不是流,氓!”
“和自己媳婦親熱算什麼流氓。”
見殷喜除了臉頰微紅了些並沒其他反應,傅景時微微放了心,他伸手理了理懷中姑娘微亂的衣服,將室內的溫度調高。“折騰了這麼久累不累,累了就先睡會兒。”
殷喜抽著鼻子看了眼剛剛掛上的點滴瓶,將臉埋在他懷中。
“你抱著我睡。”
傅景時失笑的親了親她的側臉,“好,我抱著你睡。”
……
一場發燒,打了三天的點滴,又因為感冒,殷喜又吃了兩周的藥。當她將自己的事跡告訴柯閑的時候,柯閑只回了她幾個字:
“你可真虧。”
殷喜仔細想了想,是啊,她可不就是虧本了1麼。
原本是想將傅景時變成自己的人,可醉酒後的她不僅沒把他勾搭成還反被他灌了醒酒湯。
於是酒醒後的事情又全部掌控到了傅景時手裡,她就猶如一條案板上的魚,被傅景時按在床上盡情的摩擦。最後,她弱兮兮的成了他的人不說,還得來了一場發燒和感冒。
三天點滴打完的時候,傅景時將人接到了自己公司照看。無聊時殷喜就數著自己手背上的針孔,一二三四五,明明只打了三天的點滴,可她手背上卻多贈送了兩個針孔。
“看什麼呢?”
發呆的功夫,傅景時就坐到了她身邊。殷喜只是將視線放在他身,上一秒就收了回來,她低下頭繼續看著手背上的針孔。“我在想,我手背上只要再多兩個針孔,就能湊成七龍珠召喚神龍了”
這都是什麼和什麼……
傅景時皺了皺眉,他想起了自己昨天陪她去打針時臨時接了個電話,再回去的時候就看到自家姑娘淚眼汪汪的盯著自己的手背看。
他原本還以為是剛才的護士紮疼了她,直到今日才知道,昨天給她紮針的竟是個實習護士,殷喜明明那麼清晰的血管,她卻還是因為緊張硬是多紮了兩次才紮準。
“你昨天怎麼不告訴我?”
見傅景時的臉冷下來了,殷喜傾身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告訴你幹什麼?你難不成你還要人家小護士辭職呀。”
說著她就哼哼唧唧的倒在傅景時懷中,她發現自己自從生病後,變得更加依賴他了。
這個習慣很可怕,她覺得自己得改。
當了一段時間的鹹魚,在殷喜感覺自己感冒好的差不多的時候,準備出去找份工作了。
就在這個時候網路爆出了一條重磅訊息,自從楚昭母親去世後,他推掉自己所有的工作忽然玩起了失蹤。
一些和他較為親近的人原以為他只是想給自己放個假靜一靜,直到今天忽然有警察找上了楚昭的經紀人,於是一切的走向就開始變得詭異起來。
“傅、傅景時,你快來看啊!”
當殷喜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她正和謝況在家裡研究著做飯,傅景時坐在外面的客廳裡處理公事,聽到殷喜的喊聲,他放下電腦去了廚房,“怎麼了?”
殷喜舉著手機將柯閑發給她的幾張截圖拿給傅景時看,“楚昭失蹤了,同時還有警察找上了他。”
“那又如何?”
“關我們什麼事?”傅景時只是瞥了一眼就將殷喜的手機奪了去,他拿在自己掌心把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