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當然也想,可是……想有什麼用?”甲侍衛嘴裡囁嚅著。
“當然有用啦,我這不就來伺候你了嗎?”小七悄無聲息往前走,“你兄弟怕你一個人孤獨寂寞,特意讓媽媽派我過來伺候你,傻瓜,這回你明白了嗎?你兄弟對你真好,一個人舒服也就算了,虧他還有良心想著你。”
“那……你為什麼……穿成這個樣子,搞得像刺客一樣?”這個女人如果不是說得頭頭是道,甲侍衛真的不相信這黑衣人是人,還以為冤魂作祟呢。
“要不是你那兄弟出的餿主意,說什麼怕巡邏的人看見,我這身裝扮黑不溜秋的,正好替代他的位置,省得你詛咒他拉稀。
他說他身體好得很,誰見過拉稀的男人還能夠去春香樓玩,今天晚上,他已經點了春花秋月兩姐妹伺候了,他還口口聲聲說,要將我那兩個姐妹折磨得哭爹喊娘,他才善罷甘休。”
小七故意將甲侍衛的心思往女人身上導引。
甲侍衛聽了,忍不住唏噓道:“我這兄弟就好這一口,剛剛我們談論了一下女人,我說我雖然沒有婆娘,倒是看見鄰居小媳婦和她男人在院子裡頭肆無忌憚過。
他就起了邪念,還說我如果是女人,哪怕是生得再醜,就是一條母豬或狗熊,只要是一個母的,他都要將我撂倒在地上,毫不客氣的就地正法。
我曾經聽說男人和男人也可以一起取樂,他當時看我的樣子,就像我家那頭髮狂的水牛一樣,嚇得我立馬想了個辦法,讓他走人,如果他不走的話,只怕我就會受罪了。”
“嘻嘻,哥雖然沒過找樂子,卻道聽途說,見多識廣,確確實實有這麼一回事情,莫說你會受罪,只怕他塞你的嘴巴里,讓你嘴巴幫忙,你還要慘呢。”
甲侍衛嚇了一大跳:“姑娘說什麼,還要用嘴巴,我的媽呀,造孽呀,造孽呀。”
“這很正常呀,就是我們春香樓的姐妹,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大姨媽來拜訪,男人總不能和大姨媽搶道兒吧,所以只好塞嘴巴來完成任務了。”小七似笑非笑道。
“啊,原來還有這樣下三濫的動作,真夠噁心的。”甲侍衛朝地上啐了一口口水,皺起眉頭,一臉鄙夷相。
小七嫋嫋娜娜走到他身邊,將他手裡的長矛輕輕奪過來,扔到一邊的草地上。
“你看我們女人,好可憐的,就連大姨媽來那幾天,你們男人也不肯放過我們。”小七湊過去,想將自己貼到甲侍衛的身上。
甲侍衛沒來由的後退了數步,顯然不習慣女人靠得太近。
“看得出哥是一個好男人!”小七道,“你如果一時之間不適應我,那我們坐這裡說說閒話解解悶好不好?”
小七拉了這小哥的手,坐在一處假山旁邊。
甲侍衛第一次這樣近距離接觸女人,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讓他心曠神怡,他順從的坐在小七身邊後,還不忘往旁邊挪了挪位置。
“今天晚上如果是碰到那個乙侍衛,說不定就像一條餓狼撲過來了,這甲侍衛倒還是謙謙君子,有風度,好像還怕自己蹭他便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