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獅子很奇怪的問媽媽,為什麼面對比瘋狗還厲害的動物,譬如狼啊,老虎啊,豹子啊,媽媽都能毫不畏懼的和它們打鬥,而且屢戰屢勝。
可是面對如此弱小的瘋狗挑釁,媽媽卻能這麼容忍它的無禮?
你知道獅子媽媽怎麼說嗎?”南瑾故意賣關子。
“怎麼說?”小七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站在了他的身邊,忍不住問。
欒風白了她一眼:“獅子媽媽怎麼說,難道你還不知道,這故事不是你說給南瑾聽的嗎?”
南瑾朝她擠眉弄眼,小七哈哈一笑,道:“獅子媽媽說,誰願意和一隻瘋狗較真呢,難道瘋狗咬自己一口,自己還去回咬它一口不成?”
“有道理!”欒風點點頭,
“算了,我不和你這個小丫頭片子計較了,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我的肚量大得很,比彌勒佛肚量還要大。”
“哼,你的肚量大得很才怪,我看你是酒量大得很還差不多。”藍玫瑰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
小七這邊開始審問南瑾了。
“說,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這種故事,你太壞了,居然把藍玫瑰比喻成一隻瘋狗。”小七狠狠的瞪著南瑾,恨得牙癢癢。
“我看,對面坐著的那一個,才是一隻瘋狗呢。”
“小七,你別太放肆,他可是太子殿下。”南瑾虎著臉呵斥道。
“哼,我早就說過,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就你那手鐲足的德性,昨天還在調戲老闆娘呢。
我可警告你,這一路上去,看好你的手足,別給我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小七怒氣衝衝,氣呼呼回到一邊座位上生悶氣。
“咦,我說藍玫瑰,你家主子臉色很差啊!”欒風察言觀色,馬上看出小七和欒風在鬧矛盾。
“能惹得我們家主子不高興的,只有南瑾那個回球了,除他再沒別人。”
“哦,你見他們兩個經常吵架嗎?”欒風忍不住問。
藍玫瑰想了想,好像在極力搜尋他的記憶:“吵架的時間都很少見,就是經常看他們兩個關在一個屋子裡。”
“你說什麼,就他們兩個,還經常在一個屋子裡?”
“怎麼,不行啊!”藍玫瑰白了他一眼。
“行,當然行!”欒風笑了笑,心裡卻在嘀咕,“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行才怪呢。”
“嘻嘻,連妖精也曾經這麼說過,一男一女在一個房間裡,剛才是在做好玩的遊戲。
喂,你有沒有做過這種遊戲啊?”藍玫瑰一下子活躍起來。
這話問得欒風的臉,紅一陣白一陣。
這叫問的什麼話,這妖精也是,怎麼能對一個白痴說這種不文明的話呢?
南瑾惹了小七不高興,只好躲得遠遠的看風景。
老闆娘盛情款待,好酒好菜招待她們。
“這位客官,快過去吃呀!”老闆娘怕南瑾不吃飯菜,連忙過來拉她。
“我用不著你管,你只把他們幾位招待好就可以了。”南瑾哪裡還有味口,心裡煩著呢。
南瑾如果不吃,不就成了漏網之魚嗎?
聽絡腮鬍子男人說過,就是這位喜歡穿玄色衣服,老氣橫秋的主人,本事最厲害。
“你們那位客官好像生氣了,誰去勸勸他,也過來吃一點東西。”
藍玫瑰卻說:“這種人,就得讓他餓一頓,吃飽了氣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