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記著和丫丫打的那個賭,藍玫瑰旁敲側擊,想從七公主手裡拿到南瑾牢獄的鑰匙。
“小主人,王爺牢獄裡的鑰匙呢,你知不知道放哪裡啦?”
“你急什麼,難得跑出來一趟,陪我說說話。”小七熱情的拉著藍玫瑰的手,笑眯眯的說。
“不行啊,我還要……”藍玫瑰說了一半話,突然想起丫丫的賭約,立馬剎車。
丫丫說了,讓她別把她們的賭約說給七公主知道,以免節外生枝。
鷹哥和丫丫是特殊的犯人,構不成罪大惡極,貌似算不得死刑犯。
那個野麻子,披著白蓮花弟弟鷹哥的人皮,如果殺了,白蓮花也活不成了。
“你還要做什麼去?”小七好奇的問,“我想著好久沒吃燒烤了,不如約了公孫蕊和司馬俊,架一個燒烤攤,從廚房弄出羊肉,烤著吃。”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這個主意不錯。”藍玫瑰大喜,心裡又擔心南瑾回來,她就不方便拿鑰匙了。
“七公主,我累了一天,不如你去約他們來!”
精力旺盛的藍玫瑰,做事情從不含糊。
今天一反常態,不是說要趕緊回去,就是說自己累,這讓小七有些奇怪。
她不動聲色的對藍玫瑰說:“既然累了,那你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去叫他們來。”
“太好了,太好了,小主人,你趕緊去吧。”藍玫瑰連推帶搡,把七公主推出房門。
藍玫瑰的言行舉止,和平素大大咧咧不同,這讓精明能幹的小七一眼就識破了。
“快去快回,我在家裡等你!”藍玫瑰目送小七離開,轉身趕緊把門關好,然後匆匆忙忙尋找鑰匙。
她翻箱倒櫃,終於在抽屜隔層,找到了兩把鑰匙。
記得獄卒說過,鷹哥和丫丫不同於別的犯人,犯罪情節說重不重,說輕又不輕,反正比較棘手,得聽從當事人的建議,才能處置。
既然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只能天天關起來。
不管怎麼說,丫丫雖然是一個蛇精,你禍害過別人,那些人都是七公主八杆子打不著的人,一點毛關係都沒有。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既然丫丫和七公主沒什麼交集,自然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
相反,她還幫過七公主。
憑這一點,藍玫瑰也得救她出來。
“嘻嘻,丫丫啊丫丫,你終於有救了。”藍玫瑰拿著兩把鑰匙,喜笑顏開。
走到半道上的小七,折身回來,在門口聆聽了一下,若有所思。
“這個藍玫瑰,搞什麼鬼呢,鑰匙,什麼鑰匙,她要這個鑰匙幹什麼?”小七自言自語道。
為了查出藍玫瑰的動向,小七不動聲色,躲到一旁,靜候藍玫瑰出來。
藍玫瑰拿了鑰匙,匆匆忙忙奔向監獄。
偷鑰匙,去監獄,明擺著是要去救人。
藍玫瑰很少和別人打交道,她這種心智不全的人,也難得有幾個朋友。
小七饒有興趣,很想知道,是什麼人,如此感動了藍玫瑰,以至於她要偷鑰匙救人。
“七公主!”小七進監獄時,看守的獄卒討好的叫道。
小七連忙擺擺手,示意對方別說話,以免驚動藍玫瑰。
“借一步說話!”小七朝外面指了指。
獄卒點頭哈腰,跟了過去:“七公主,這地方不吉利,你有什麼,差人來吩咐一下奴才就行了,又何必你親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