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可以,那我們就走吧。”
慕容九一身酒店服務生的裝扮,上身黑色西裝,下身黑色西褲,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木木玄皇,木木泰等一群男野人跟在她的身後,有些拉風。
木木泰領著幾個男野人去取了狩獵用的工具後,一群人有些浩蕩的離開木木部落,朝昨日狩獵的原始叢林方向而去。
進了原始叢林,慕容九緊繃著一張臉,情緒十分警惕,她身邊的那群野人也變得警惕起來。
木木玄皇忽然開口,打破了周圍的寧靜。
“昨日被我們刺傷的那頭猛獁象應該還在這片林子裡,大家分頭仔細尋找,找到了口哨通知。”
動物跟人類一樣,都有自己的一塊領地,不會輕易丟舍自己的領地,再一個,昨日那頭猛獁象受了傷,就算要跑也跑不了多遠,比起重新去獵殺一頭猛獁象,獵殺一頭受傷過的猛獁象容易多了。
聽了木木玄皇的話,木木泰等男野人一下子散開,朝著叢林各個方向而去。
而木木玄皇有些擔心慕容九的安全,一直跟在慕容九的身邊,再說了,慕容九現在還是木木部落的神女。
對於大祭司木木桑格的佔蔔,木木玄皇是徹底相信了。
“神女,你對這裡不熟悉,我留下來保護你。”
向來都是慕容九保護別人,從來沒有一個人說要保護她,包括她與英奇那賤男人熱戀的時候,那個賤男人都未曾對她說過這樣的情話。
慕容九偏頭與木木玄皇眼神相撞,木木玄皇一臉真誠,一時間,令她心裡有些隱隱的感觸。
她是一個女人,外表再強悍,終究內心是柔軟的,有時候,也需要同伴的關心與呵護。
“阿九好聽一些,你還是叫我阿九吧。”
“阿……阿九,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慕容九蹲下身去,將西褲挽起一些,解下綁在小腿上的一把精細匕首。
匕首隻有三寸左右長,卻是削鐵如泥的一把利刃,除了一身酒店服務員的裝束外,就只有這一把匕首與那一把勃朗寧1906袖珍手槍被慕容九帶到了大莽荒時代。
慕容九拔出匕首,一縷陽光恰恰反射到匕首上,讓匕首整體發出耀眼的光芒。
木木玄皇盯著慕容九手上的匕首,一臉好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