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這裡,木木花是第二個對我表達善意的人,我會不遺餘力的救她,木木部落的人,不管是誰,只要對我不存惡意,我都會出手相幫,若是對我存有惡意,我慕容九是不好惹的。”
木木桑吉看著她笑了笑,說:“你很累吧,回棚子睡覺吧。”
看著慕容九鑽進那矮小的棚子裡,他嘴角抿出一絲弧度。
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與部落裡其他女人相比,還真是有些不同。
慕容九鑽進自己的棚子,也不管大祭司木木桑吉是否還站在外面,閉上眼睛就睡了。
因為太累,她睡得稍微沉了一些,不知睡了多久,她忽然感覺後背很熱,像是自己的後背貼在了一塊滾熱的烙鐵上。
“冷,冷,好冷。”
慕容九在睡夢中感覺耳邊有低低的聲音,她正在考慮,這低低的聲音來自何處,一隻手忽然穿過她的腰,將她抱住。
“冷,好冷,好冷好冷。”
慕容九聽得很清楚,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怎麼會有男人睡在她的身邊?
想起那些隨便找個人就能啪啪啪一場的野人,她心裡咯噔一下,猛地睜開了雙眼,擒住繞在她腰間的那條粗壯胳膊,然後一個翻身,另一隻手握拳,朝著那條粗壯胳膊主人的臉揮了過去。
“啊!”
昏暗中,響起一聲慘叫。
慕容九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
“阿九,好痛,阿九,好冷。”
慕容九這才聽出,半夜摸到她身邊來躺著的色狼是木木玄皇。
虧她先前還覺得這野人老實憨厚,原來都是裝出來的。
“木木玄皇,你給我滾出去。”
她咬了牙牙,松開拳頭,推了推野人。
因為野人穿得少,她這麼伸手一推,無意中碰觸到了野人的一塊胸肌,胸肌滾熱的,就像一塊燒紅的烙鐵。
原始人的體溫與現代人的體溫沒什麼差別,正常情況下,不會這麼燙。
慕容九摸到這麼燙手的一塊胸肌,第一反應就是野人多半是因為被恐狼咬傷,夜裡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