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幾下扯斷了,她就春光外露了。
“木木玄皇,你鬆手,我不是受傷了。”
她說話已經咬牙切齒。
若不是大姨媽來,渾身正無力著,野人這麼冒犯她,她一定兩拳頭贈送野人一對免費的墨鏡。
野人心裡正焦急無比,忽視了她咬牙切齒的語氣,不過抓著她腰間皮帶的兩只大手已經松開了。
“阿九,我解不開這東西,我去找幾個人來幫忙,你等著我,對了,河邊的草藥能夠治療我腿上的傷,那能不能治療你屁股上的傷呢?”
“hat?”
野人的話,讓慕容九雙目圓瞪。
多找幾個人來,多找幾個人來圍觀她來大姨媽嗎?
眼見野人就要鑽出棚子,她再顧不得小腹處痙攣一般的疼痛,一個翻身從草床上立了起來,伸手一把正好揪住了野人下身的獸皮裙。
野人腰間圍著的獸皮就是用一根樹藤紮住的,不是很穩健。
這麼一拉一扯,刺啦一聲。
野人腰間紮著獸皮裙的樹藤斷裂,獸皮裙掉落。
一個古銅色,結實,滿是肌肉,光滑且圓潤的屁股赫然出現在了慕容九的眼前。
慕容九驚得眸子不受控制的瞪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只是一個意外。”
野人愣了愣之後,慌張的從地上撿起自己的獸皮裙,然後往腰間圍,可是圍了幾下,也沒能將那獸皮裙重新穿在身上。
就在野人慌忙穿戴獸皮裙時,慕容九瞥了一眼,就只是瞥了一眼,就讓她瞧見了野人獸皮裙底下的那物件。
好威武,好雄壯,果然是野人。
野人覺得獸皮裙今天尤其難穿戴,好不容易穿戴好了,才靦腆羞澀的看了慕容九一眼,“阿……阿九,我不怪你,你等著,我去找人來幫忙。”
慕容九再次拽住他,這次是拽住了他的一條手臂。
“站住,我不是受傷了,我是來那個那個了,玄皇,部落裡的女人來那個那個時,都用什麼?”
野人一臉懵逼的對著她眨眼:“阿九,那個是哪個?”
慕容九看了一眼全程懵逼的野人,黑線,覺得自己真是個白痴。
眼前這個野人從未與女野人啪啪啪過,怎麼可能知道大姨媽這種事。
“算了,我不問你了,你去幫我把照顧木木青的女人木木琴找來,我有話問她。”
想著木木琴以前是木木阿古的女人,應該來過大姨媽了吧。
木木玄皇站在窩棚的入口,一臉不放心的表情:“阿九,你肚子不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