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大祭司木木桑吉向她表明了愛意,她是直接拒絕呢,還是委婉的拒絕,直接拒絕本來是她一貫的作風,但是直接拒絕會不會惹惱大祭司木木桑吉,畢竟她作為一個生活在木木部落的外來分子,惹惱了大祭司木木桑吉對她是沒有半點好處的。
男女感情的事情,她又最不會處理,想了半天,也沒能理出什麼頭緒,最後累得睡了過去。
木木玄皇巡查完,與木木泰他們回到部落,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月光很淡,他站在部落裡,藉著淡淡的月光尋找到慕容九那低矮的窩棚。
“木木泰,你們先回棚子去睡覺吧,我去看看阿九。”
與木木泰他們打過招呼,他杵著慕容九送的那根柺杖,步伐很平穩的朝那座低矮的窩棚走去。
修養了這麼多天,腿上的傷口已經在長新肉了,原本走路已經不需要杵拐了,可是他卻捨不得丟掉慕容九送他的那根柺杖。
低矮的棚子裡,慕容九雙眸合著,濃密修長的睫毛垂在潔白光滑的臉上,看上去很平靜很美好。
木木玄皇走進窩棚的時候,她那修長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了一下,棚子裡的光線有些暗,木木玄皇並沒有看見這個小動作。
“阿九,我回來了。”
木木玄皇低聲說了一句,伸手想去摸一摸她潔白光滑美好的臉,卻怕自己粗糙的手,將沉睡中的女人驚醒,最終那隻寬大有力的手停在了半空。
“阿九,你為什麼收了大祭司的白色巨狐皮,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意味著什麼,還是,你真的愛慕大祭司,真的想跟大祭司好,做大祭司的女人?”
憋了半天的話,現在終於問出了口,可是回答他的卻是一片靜謐。
這時候,慕容九翻了個身,身上蓋的獸皮被她踢到了一邊,半截身子露在了外面。
“哎!”
見她未有醒來的跡象,木木玄皇蹲在草床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重新將獸皮蓋在她的身上,然後起身,十分落寞的離開。
只是他不知道,他剛剛鑽出低矮的窩棚,慕容九就睜開了雙眼。
慕容九側身躺在草床上,雙眼盯著入口,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眼中隱藏的情緒也十分複雜。
因為生理期痛經,她今夜睡得並不是很安穩,在野人鑽進棚子時,她其實就已經醒了,野人剛才對她說的話,一字一句她也都聽見了。
正是因為聽見了野人剛才說的那番話,她此刻的心情才會這般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