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水的問題。”
“阿越,你怎麼會這樣認為,大莽荒之中的清水不都是沒有味道的嗎?”
山河越皺了皺眉,繼續說:“阿兄,你可還記得,木木阿吉雅那個女人告訴我們,木木部落的人是從一處水坑取水曬鹽巴的。”
“記得,阿吉雅說,那個水坑不大,就在木木部落附近。”
“或許,只有用那水坑裡面的水,才能曬製出鹽巴。”
失敗了這麼多次,他終於想明白了這關鍵的一點。
“阿越,如果只有用那水坑裡面的水才能曬製出鹽巴,那咱們就還得計劃著攻打一次木木部落,將那水坑給搶了。”
山河越微微搖頭,提醒山河明一句:“阿兄,難道你忘了,木木桑吉在你身上下了惡詛咒,咱們五年之內不得再次攻打木木部落。”
這段時間,山河明活得太好了,身上沒有任何一處地方疼痛難受,若山河越不提醒他這事兒,他幾乎快將這事兒給忘了。
山河越話音一落,他頃刻間臉色一沉,皺起了眉頭。
“該死的木木桑吉,竟然敢對本大首領下惡詛咒,阿越,難道咱們就將曬制鹽巴這事放棄嗎?”
想到族人稟報,木木部落前段時間,用一點點鹽巴換取了許多肥美的獵物,鹽巴那麼好,放棄了,山河明心裡有些難受。
為了山河明的安危,攻打木木部落肯定行不通,但是放棄曬制鹽巴這事,山河越心裡也不甘。
盯著空空蕩蕩的鹽池,他眉頭皺得更深:“阿兄,我們不放棄曬制鹽巴,你先讓我想想該怎麼辦。”
聽他這麼說,山河明將所有希望都寄託在了他的身上。
“阿越,那你一定要想到好辦法。”
“嗯。”
瞧瞧暮色已經拉攏,山河明腦中忽然浮現出木木阿吉雅那張漂亮的臉蛋兒。
晚上,抱著那個漂亮,身體又無比柔軟的女人睡覺,實在是舒服,有女人暖著自己,晚上睡覺也不冷。
“阿越,天色已經黑了,咱們回去吧。”
山河越暗暗的掂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