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我還好,女人,你還好嗎?”
男人口齒清晰,越女寒香懸著的一顆心這才踏實了,幸福的笑了笑,說:“桑吉,叫我寒香好不好。”
大祭司現在只關心她的狀況,叫寒香就叫寒香吧。
“寒香,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
越女寒香如實回答:“肚子有些痛,桑吉,我有些擔心咱們的崽兒。”
胎兒尚未足三個月,被這麼重重的壓了一下,很可能會流産。
聽她說肚子痛,大祭司眉心一緊,“寒香,我們的崽兒不會有事的,你不要亂想。”
聽他如此焦急的說話口吻,越女寒香笑了笑,問:“桑吉,你真的很愛我們的崽兒嗎?”
是她強上了男人,才懷上的這個崽兒,一直以來,她都不太敢相信,男人是真心實意的愛著這個崽兒。
大祭司覺得她問了一個極為愚蠢的問題,愚蠢得他都懶得回答了。
“我若不愛你肚子裡的崽兒,我能每天燉魚給你吃。”
提到燉魚,越女寒香胃裡泛起一陣惡心。
“桑吉,你快別說燉魚了,你趕緊喊救命吧,今夜雷聲大,雨聲大,咱們的棚子崩塌了,或許其他人還沒發現呢。”
大祭司正要喊救命,就聽到了動靜。
“大祭司跟越女寒香大首領在這裡。”
木木玄皇發現大祭司跟越女寒香,朝身後的野人大呼一聲。
跟在他身後的野人們趕緊上前來,將壓在大祭司身上的樹幹移開,小心翼翼的將受傷的大祭司跟越女寒香抬到雨瀑之中。
雨水如傾倒一般,嘩啦啦的下,讓人視線模糊。
慕容九擦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看清楚大祭司跟越女寒香活生生的臉,總算鬆了一口氣。
“玄皇,雨勢太大了,大祭司跟寒香姐身上有傷,先將他們抬去我們住的棚子吧。”
好在,首領棚子跟其他棚子都沒有崩塌的跡象,雖然棚頂被冰雹打出了許多窟窿,但是棚子的支柱並沒有斷裂。
這樣的暴風驟雨夜,待在棚子裡面不安全,待在露天壩同樣不安全。
木木玄皇考慮了一下,吩咐族人們都回棚子。
大祭司與越女寒香被送到首領棚子。
首領棚子裡的篝火還燃燒著,木木玄皇往裡面新增了一些木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