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樁子上的韁繩,再抓緊了韁繩,用力一拉扯,強行將那昂昂嘶吼的花野牛從馬廄裡拉拽了出來。
那花野牛鼻孔被韁繩勒痛,十分不滿的對著她揚起前蹄,想要踩踏她。
“阿九,當心。”
木木玄皇跟在場眾人無一不提心吊膽的看著這一幕。
慕容九緊皺著眉頭,抓著韁繩的手半點未松,一邊躲開那花野牛的蹄子,一邊嘗試著爬上它的背。
馴馬就是要一鼓作氣,第一次失敗,再來一次,就很難成功了。
在那花野牛低頭附身拱向她的時候,她借機身體躍起,一腳踩上那木製的馬鐙,再一個漂亮的翻躍,穩穩的落在了那花野牛的背上。
“昂!”
背上一沉,那花野牛厲聲嘶吼,渾身不自在,一邊沒有方向的奔跑,一邊扭動的身子想要將慕容九摔下背。
木木部落眾人見此,趕緊做鳥獸散開。
木木玄皇卻不放心,跟著那花野牛跑,生怕慕容九從那花野牛的背上掉下來。
“阿九,小心。”
“玄皇,你讓開,你要相信我。”
慕容九生怕花野牛毫無方向的亂撞傷到木木玄皇,幾乎是厲聲與他說話。
木木玄皇知道她的脾氣,再擔心,也只好暫且退到一旁。
慕容九將身子緊緊的貼著那花野牛的背脊,雙腳如鐵箍一般夾著它的腹部,雙手抓著韁繩,抱著它的脖子,如此毫無方向的亂奔亂撞一陣子後,逐漸的,它奔跑的速度緩了下來,也不再毫無方向的亂撞,載著慕容九平穩奔跑。
待慕容九奇著那花野牛平穩奔跑了幾圈之後,越女寒香激動得鼓掌。
“成功了,成功了,沒想到這麼野性的斑馬都被你馴服了,小九,你真厲害。”
越女寒香如此說,木木玄皇跟木木部落眾人才算鬆了一口氣。
慕容九騎著那頭花野牛奔跑了幾圈,覺得神清氣爽,比在二十一世紀跑馬場裡騎馬舒服多了。
“籲!”
她騎著那頭花野牛到木木玄皇的面前,一拉韁繩,那花野牛便聽指令停下了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