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要臉的話,好像還真是他說的......
接著,一幕幕令人熱血沸騰的畫面,斷斷續續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尷尬得要命,目光落在越女寒香光裸著的手臂上,瞧見越女寒香手臂上幾道明顯的抓痕,一臉的心虛。
那些抓痕,難道都是他弄上去的,好像是的......
越女寒香幹脆將手臂抬高,給他看清楚。
“你看見沒,這些都是你弄上去的,昨晚上,你像只饑渴的野獸一樣,吃飽饜足了,就想一腳將老孃踹開,我告訴你,木木桑吉,沒那麼容易。”
大祭司瞧她滿身的青紫吻痕,再見墊在地上的獸皮有血跡一塊。
“你......你流血了?是我弄的嗎?痛嗎?”
越女寒香撿起地上的獸皮,憤怒的穿在身上。
“不是你將我弄流血的,難道老孃是被狗咬了,老孃是第一次,你說痛不痛。”
昨晚,為了救這個男人的小命,她把最寶貴的第一次都獻出去了,結果還感覺是自己十惡不赦將小白兔給強奸了,真是操蛋。
大祭司也飛快的將獸皮長袍穿好,見越女寒香起身要走,鬼使神差的一把將她的手腕拉住。
越女寒香瞪了他一眼,張嘴全是火藥味。
“拉著老孃做什麼,還想老孃再強奸你一次嗎。”
大祭司心裡惦記著獸皮上面的那塊血跡,沒理會她那粗俗的話,皺眉問:“你到底哪裡流血了,需不需要用獸皮將傷口包紮一下。”
“包紮、一下!”
聽到這話,越女寒香眉心跳了兩下。
偏著腦袋,目光審視的將大祭司盯著。
這男人是真的這麼純情,還是假裝純情?
“傷口不包紮,血會越流越多的。”
瞧大祭司那一臉擔心自己的表情不像作假,越女寒香心裡的怒氣稍減。
“放心,老孃的血已經止住了,哎呦!”
聽她哎喲一聲,木木桑吉神色一緊張,“女人,你怎麼了?”
“老孃腰痠腿痛,你扶我一把。”
木木玄皇,慕容九與眾野人正圍著篝火烤食物,聽到腳步聲,慕容九挑眉一看,見大祭司一手抱著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