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祁衍果然如蘇小唯所料的那樣，變了臉色，“你想讓我提攜你？”

“嗯！”

“指點你？”

“嗯！”

“將來，你還要回報我？”

“嗯，沒錯，祁先生覺得怎麼樣？”

祁衍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嘴角微勾，露出一排齊整的牙齒。

“可以。”

蘇小唯有點發傻，懷疑自己聽錯了：“祁先生說什麼？”

“我說，可以。”

好像怕蘇小唯聽不明白，祁衍索性把話又複述了一遍。

“不是要我提攜你、指點你麼？蘇小唯，我答應了。”

蘇小唯滿臉休克，看祁衍就像看怪物。

他說啥？

答應了……他為什麼會答應？他怎麼會答應的！

祁衍眯著眼睛，見蘇小唯一副見鬼的模樣，稍稍有些不滿：“你好像不開心？”

“我……沒有，怎麼會……”

“那就先叫一聲衍哥來聽聽。”

“啊？”

“要我提攜你，不該改個稱呼麼？還是說你其實不想要我的提攜？”

“……衍哥……”

“嗯。”

祁衍薄唇微勾，很是受用的模樣，蘇小唯卻笑得比哭還難看。

她彷彿看到，未來無數黑暗的日子在向自己招手。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祁衍到底有沒有懷疑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就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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