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考了得有半分鐘,終於是說道:“好,君哥,這十五的股份我要了。”
“呵呵!”卓君如釋重負地笑了,“這就對了嘛!那我就不打擾你了,電話先掛了。回頭,別忘了來籤合同!”
“嗯……”我回了一聲,卓君那邊兒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收起了手機,旁邊的墨墨問我誰打來的,什麼事兒。我笑著說是卓君,要給我聯眾、北城兩個採石場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我沒同意,最後他說要給我十五,我答應了。
聽到這話,彭雨也是笑了笑,抿了口酒,說道:“聯眾和北城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啊?呵呵,真是看不出來,卓君那小子挺大方。這兩個廠子要是好好經營,就算是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小子一年到手也能分小几百萬呢。”
我一愣,說道:“這麼多嗎?”
彭雨點點頭,說道:“不然你以為呢?蔣萬發和王瑞雄小半年就撈了將近一千萬,明年兩個廠子幹起來,純利潤一兩千萬絕對沒問題,你算算,到你自己手裡,能分多少錢?你現在,單憑這十五的股份就已經算是百萬的身價了,呵呵。”
我愣了,完全沒有想到,聽起來十五這麼小額的股份,竟然能給我帶來這麼大的經濟利益。
毛天天一聽我現在身價已經是百萬了,也是為我開心,同時也是磨著小銀牙,讓我回頭簽完合同,可得攢個局,請她好好吃頓飯。
我笑著答應了,心裡對於卓君的感激,也是溢於言表。
誰能把一年小几百萬的錢這麼輕易就送出去?有多少人為了幾千、幾萬塊錢就反目成仇了?卓君這事兒,辦的著實敞亮,也符合他的為人。
錢這東西,買不來感情,但是卻能讓感情分崩離析。卓君很怕如此,所以在控制著自己,控制著人情。
大年三十,在轟隆隆的禮花聲中,徹底結束了,新的一年隨之而來。
金鷹那邊兒已經放假,這幾天,也是我一年之中,為數不多的休息時間,過得著實是愜意。
大年初四一大早,我出去和從外面回來的應能、劉立帆等那批高三的哥們出去整場去了,家裡也就剩下了張梅在收拾家裡的衛生。
我家門外,一輛嶄新的賓士gc緩緩停下,衣著光鮮的胡兵從車上下來,哼著流行歌曲,一手夾著皮包,另一首則是抱著一個鼓鼓囊囊地信封,就這麼推開了我家掩虛的門進去了。
“張姨,過年好,過年好!”胡兵見到張梅正用抹布擦桌子呢,立馬咧嘴笑了,打了聲招呼。
張梅一看胡兵過來了,捋了捋額前有些花白的碎髮,略顯疲憊地笑了笑,放下了手裡的抹布,同時也是解下了身上的圍裙,說道:“過年好,胡兵你來了啊?快坐下,快坐下,我去給你倒點兒水。”
“不用麻煩了,張姨,我就來找張閻的,辦點兒事兒就走了。”胡兵確實是沒有打算長待,屁股都沒坐下。
張梅見狀,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道:“找張閻啊?他一大早就出去了,跟那幫已經出去上大學的孩子聚會去了好像。你也知道,他現在在武校,一年就這麼幾天時間,所以一天天都不怎麼著家……”
“哦,這麼不巧啊?!”胡兵撓撓頭,然後笑道,“那找您也是一樣的。來,張姨,這個我給您放這兒了。”
說著,胡兵把手裡的信封放在了茶几上,拍了拍。
“這是什麼?”張梅愣了愣,然後拿起來看了看,赫然見到裡面全是一疊疊的現金。
“哎呀,怎麼這麼多錢,胡兵,你這是……”張梅大驚失色,以為這大信封裡,粗略一數怎麼也得將近六七萬塊錢。
胡兵笑道:“張閻在我的啤酒廣場有股份,這事兒您忘了?過年的時候,我又收了波租金,有錢了,正好也是過年,我這年底分紅,就遲了幾天,但是現在也是送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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