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時,徐紹陽問:“你這個月的月事沒來,明日要不要請大夫看看?”
焦嬌:“你也記著日子呢?”
徐紹陽摟著她,摩挲著她的手臂:“你要好好調養啊!不要害怕吃苦藥。要是實在嫌苦,就做成蜂蜜藥丸。明日我就去給你尋些蜂蜜。”
“不好意思啊。你月月盼望著,卻總是讓你失望。”
“你的身體才最重要,孩子可有可無。”
徐紹陽跟她講過上一世,他孤獨一生直到死。
焦嬌:“你的身體也很重要。”
徐紹陽將她的手,拉到自己胸膛上。
“你摸摸,我身體好著呢!”
焦嬌笑道:“哪能摸得出來。”
徐紹陽覆身壓上。
“那就……”
第二日。
徐紹陽一大早出門了,焦嬌去曹氏那裡請安。
曹氏道:“你們成親也一年了,你的肚子怎麼還沒有動靜?”
焦嬌意外她竟然也記得。
不過曹氏記得,是因為去年剛成親不久,她就收走了嬌娘的嫁妝,幾天後便將銀子投入“長生庫”。之前為贖她,取出五萬兩,餘下三萬兩,再過幾天就滿一年了。
焦嬌道:“去年落水之後,或許是留下病根了。”
曹氏:“那時候問你,有沒有落下病根,你說沒有。看吧!我就說要好好調養的。”
焦嬌低頭不說話。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這時芸姨娘道:“夫人,紹祥的婚事,您有相看過了嗎?”
知道公主要嫁進來,徐紹祥立即讓芸姨娘跟曹氏說,他也要成親,隨便哪家姑娘都行,讓曹氏和芸姨娘替他做主。
曹氏道:“現在不是說親的時候,至少也等公主嫁過來。到時候,能說到更好的人家。”
她雖然不喜歡他們母子,但紹祥好歹是府裡三公子。若是以前倒也罷了,可現在她兒子成了駙馬,老三的婚事也不能太馬虎,要不然徐府的臉面往哪擱。
芸姨娘:“唉,祥兒天天催著我,我也是沒辦法!”
曹氏:“你就不能好好管教下他嗎?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是他娘,怎麼好像他是你老子似的!”
芸姨娘:“唉,我哪裡管得了他,講不得、說不得。不過,他倒是很聽嬌娘的話。”
芸姨娘對焦嬌滿腹怨言,但有些話又不好說。
母親吃兒媳婦的醋,倒還說得過去,可是吃兒子大哥媳婦的醋,這話說到哪都是荒唐。
曹氏對焦嬌道:“你知道的人家裡,有適合紹祥的嗎?”
焦嬌搖頭:“沒有。”
她知道什麼人家呀!她幾乎沒有什麼交際,來來去去就那些人。
曹氏對芸姨娘道:“再看看吧!祥兒的婚事不能馬虎。”
她是真心覺得不能馬虎,但在芸姨娘看來,夫人是在推託。
閒聊嘮嗑的請安結束,焦嬌回到自己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