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像現在，都想著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年紀雖然大了，但是心可年輕著呢，最近族長催生的那些事情他們都知道呢，他們雖然比不上乃年輕人，但是總也能充充數吧！

最重要的是他們感受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他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很多，一點兒都不比年輕人做的少，甚至因為年輕人外出打獵，能做這些事情的只有他們。

看著只有妙冉和晉睿走在路上，牛小小偷偷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別人，才一下子從草裡躥了出來。

“聖女......姐姐，我......”哪怕已經私下裡練習了上百次，真的到了這一步，牛小小依然有些彆扭，依舊很不自然。

妙冉和晉睿對視一眼，眼裡有著只有晉睿才能看出來的笑意：“是牛小小有，你這是......？妙冉明知故問道。

“聖女姐姐，是小小錯了，小小不該耍心眼兒。”牛小小將眼睛一閉，視死如歸，直接道。

“這是什麼，我們怎麼聽不懂呢？”揣著明白裝糊塗，說的大抵就是晉睿這種人了！

“晉睿哥哥......”牛小小聽到晉睿怪怪的話，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行了，別逗他了！”妙冉端的是一本正經。

“行了，說說吧！”這幾天牛小小的表現妙冉都有看到。

“我不應該平時故意往壞了考，辜負聖女姐姐的一片心意，也不應該用這種方法去算計聖女姐姐得到禮物。”牛小小斷斷續續的道，一邊說著，一邊眼睛也紅了。

“嗯。”妙冉點了點頭，其實她一直都知道這個事情，牛小小每次考試的時候總喜歡留有餘地，不會盡全力去做題，所以每次的成績總是不上不下。

妙冉本來是沒有發現的，奈何記憶力比較好，她教的人也不多，所以每個人的情況都知道些。

其他人都很正常，只有牛小小考試就像是在玩遊戲。

為什麼說是玩遊戲，看到牛小小大答案的人應該都會反應過來，牛小小每次錯的都不一樣，每次對的也不一樣，但是巧合是牛小小這次對的是上次錯的，這個很正常，但是......這次錯的是上次對的呢？一次可以說是忘了，那麼多來幾次呢？還能用巧合意外來解釋嗎？唯一的解釋是牛小小是故意的。

妙冉一直想找一下牛小小，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說，畢竟人家每次都差不多，甚至偶爾還會有進步。而且，妙冉發現，凡是獎勵是牛小小想要的，那就是一次大進步，上次也是如此。

“你能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做嗎？”妙冉問道。

牛小小看了看妙冉，又看了看晉睿，怯懦道：“我......只是想要你們能看到我！”牛小小道。

晉睿一聽這話就懂了，畢竟他經常就會做一些事情來吸引妙冉的注意力，妙冉也明白，就像前世有的孩子為了吸引大人的注意力，故意調皮搗蛋一樣。

但是有一點兒妙冉和晉睿都想不通，牛小小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和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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