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天道？”蘇辰不由再問一遍。

實在是太嚇人了。

天道其實是個小姑娘？

不，這應該只是她的化身。

為何是這個形象？

有什麼寓意嗎？

蘇辰暫時還不清楚。

小姑娘點點頭。

這是蘇辰第一次直面天道。

他聽過帝天講天道，聽過方聖凌講天道。

也聽過呂玄靈、闌夢等重多強者，來講述自己對天道的理解。

毫無疑問。

他們都承認一個點。

那就是天道，玄而又玄。

完全捉摸不透。

如果蘇辰說自己看見天道。

哪怕是妖神帝天，也肯定是不信的。

因為他們都知道，大道無形。

天道是一種概念，怎麼可能看得見。

那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可蘇辰現在確確實實看見了。

不但看到，還摸到了。

蘇辰伸出手，捏了捏天道的臉蛋。

小姑娘的臉蛋很嫩。

不知道是不是身份的原因。

蘇辰總感覺有一些興奮。

這種大概就是人類內心的刺激心理吧。

捏天道的臉蛋。

放眼整個大陸誰敢這麼做？

哪怕是蘇辰，都覺得有些刺激了。

天道皺了皺眉，嗔道：“壞人！”

蘇辰愕然，感覺天道似乎並不討厭自己。

是因為親和度很高的原因嗎？

“別捏了，等下都被你捏腫了！”

小姑娘甩過頭去，蘇辰也沒敢太放肆。

看著她，蘇辰忽然問道：“你叫什麼？你有名字嗎？”

天道總不會就叫天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