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孩子額間的一絲陰氣怎麼回事。
劉老太太去廚房,韞玉就在房間四處看看,風水沒大問題,就是普通房間佈局,三室兩廳,她轉了圈也沒發現特別的地方,孩子身上的陰氣應該是在外面沾惹上的,那絲陰氣很弱,她隨便揮揮手就能解決,不過還是等孩子父母回來做做樣子比較好,不然以為她一點力都不出。
韞玉跟劉老太太說了聲,出去買些東西。
她去香燭店買了些黃紙硃砂,又溜達一圈,看著差不多十二點半才回到劉老太家,劉河安的爸爸媽媽已經回來,普通人面相,不過看到他媽媽時,韞玉知道孩子身上的陰氣是怎麼來的了。
劉老太太已經跟劉爸劉媽把事情說了一遍,兩人看到韞玉的眼光帶著懷疑。
最後還是劉媽媽問道:“小姑娘,是不是真的等我們家小河看好才給錢。”
韞玉點頭,“自然。”
劉爸劉媽這才同意讓韞玉給看看,韞玉取出硃砂,伸手食指點滴硃砂,口中唸唸有詞,最後一聲“去!”硃砂點在劉河安的額頭上,那絲陰氣消散不見,韞玉擦了擦手,“把孩子名字當中的河換成屬火的就可以。”她隨意給出幾個字來,孩子父母選了個程字,改成劉程安。
劉爸是個挺壯實的男人,皺了皺眉,“小姑娘,這樣就解決了?”
總覺得太簡單了些。
“自然是解決了。”韞玉說完,看了劉媽媽一眼,“小程媽媽,有些事情還是相信一下比較好,你當初生完孩子出院的時候正好是鬼節,你是不是路上做過對鬼神不敬的事情?”
劉媽媽臉色劇變,當初生完孩子在醫院住了幾日,她漲奶心情不好,出院的時候正好傍晚,看見路邊有燒紙錢的,她罵了句晦氣,朝著那邊呸了口吐沫,這小姑娘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劉老太臉色也跟著難看起來,嘮叨道,“我就說吧,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對鬼神不敬,你受得住,小,小程安那麼小,哪裡受得住,結果遭罪的就是孩子。”
韞玉不理睬她們的家務事,找筆把自己賬號寫下來,“這是我賬號,今天晚上孩子就不會哭鬧了,過幾日穩定下來你們把錢打到我賬號上。”
劉爸眼神閃爍下,韞玉慢悠悠道:“解決這事一萬不貴,你們別再坑孩子了。”也是給這對父母一個提醒,別想賴賬。
宋靜靜醒的早,精神氣十足,“小玉兒,我昨天晚上睡的可真好,一點夢都沒做。”臨近畢業,各種壓力隨之而來,她這些日子都睡不安穩。
韞玉也起床了,“快點起床吧,待會兒還要去面試。”
兩人是真正的閨蜜,住一起四年,完全沒紅過臉。宋靜靜家境小康,不是帝都人,獨生子女,打算留在帝都找工作。
朱佳佳也起來了,她看起來睡的不太好,眼底發青,她今天也要出門面試的。
她們四人從大一就住同一個宿舍,葛晴是帝都人,性子嬌蠻,長的也算不錯,同韞玉宋靜靜不太合得來,至於朱佳佳,她性子軟的跟麵糰一樣,比較文靜內向,跟葛晴走的近一些。
宿舍裡響起悉悉索索的穿衣聲,葛晴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怒道:“這才幾點,你們聲音能不能小點,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她做了一整夜的噩夢,動彈不得,被惡鬼纏身,滋味難受。
宋靜靜最看不慣葛晴這樣嬌小姐的模樣,正想出言嘲諷兩句,轉頭對上葛晴的臉,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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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晴蓬頭垢面,臉色發青,眼窩子都是黑的。
韞玉看向葛晴,默不作聲,昨天她施法引煞氣入葛晴的身子,煞氣是這天地間最陰邪之氣,也最傷人身,現在還只是整夜噩夢纏身,過些日子休息不好氣運低就是陰邪之物纏身,她學玄學二十載,至多也就是用玄學教訓下人,從未去害過人命,葛晴是第一個。她佔了韞玉的身體,因果迴圈,她要幫韞玉報仇。
被人下藥強佔身子,這幾乎能夠毀掉韞玉的一生。
班會是富二代班長孟澤昊提議的,他的面相韞玉是有印象的,他眉心寬,額方而廣,眼光不疏,這面相極好,富貴命,不是惡人之相,幹不出給女同學下藥的事情。
這事情是葛晴跟另外一人策劃,她還不知暗地裡那人,甚至不知她們為什麼這樣害韞玉。
葛晴與那合謀之人,心思該有多歹毒,她不會放過她們的。
韞玉不是沒想過報警,可能夠在私人會所開的起房間的,不是有錢便是有勢,她現在鬥不過,甚至會因事情被公開,和家人遭遇莫大的閒言閒語。從古至今,這樣的事情不在少數,明明是受害人,卻被惡意滿滿的對待。
葛晴罵罵咧咧兩句,又倒頭睡下。
她沒多想,以為是臨近畢業壓力大才會噩夢纏身。
其餘三人起床,洗刷後,韞玉遞給宋靜靜一瓶礦泉水,“路上喝這個吧,外面的飲料喝了更加口渴,面試還是注意些比較好。”這水裡她參了靈泉,那口墨井從井口望進去泉水黝深,實際那是墨井的顏色,泉水清澈冰涼。
宋靜靜是原身最好的朋友,韞玉家中貧寒,大學四年,有時候生活費不夠吃不上飯都是宋靜靜幫她的。
她從不嫌棄原身貧寒的家境,是真心喜歡這個有著傲骨,蕙質蘭心的韞玉。
原身若還活著,肯定是希望朋友家人過的好,她會幫原身積累功德,盼原身來世富貴順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