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母得勝地看著蘇景然,這種事情,男人一口咬定,女人滿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蘇景然冷笑一聲,氣得咬牙,“很好,既然我們偷情了,那我問你,我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墨家豪被問了個語塞,他才第二次見蘇景然,哪裡知道她的號碼?
其實蘇景然也是一搏,賭他不知道,見自己賭對了,蘇景然上前一步,逼問道:“既然我們偷情,必然是有私情!你卻連我電話號碼都不知道,這說得通嗎?”
墨家豪更是說不出話來,嘟嘟囔囔地說道:“好,算你說得對,可是今天這事兒,可不是我圖謀不軌,是你故意勾引我的!”
他拉著二伯母說道:“媽,你看看這個蘇景然,上面穿著白襯衣,把胸勒得那麼大,下面穿著牛仔褲,將腿勒得那麼長,腳踝明晃晃的耀眼,扭著屁股從我房門口過,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是什麼?”
蘇景然都快被他氣笑了,她保守的穿著,在他的眼裡,被形容得這樣不堪,還將錯誤全部賴在她的身上?
二伯母一笑:“對啊,蘇景然,你穿成這樣,還故意打你二哥門前過,不是擺明瞭勾引你二哥嗎?”
“如果穿成這樣路過,就是勾引的話,那二哥長著小丁丁,就一定是強奸犯了?”蘇景然不由嘲諷地說道。
二伯母見她竟然牙尖嘴利地反駁,上前厲聲說道:“你看你,隨口出口生殖器官,還說沒有勾引,還說沒有勾引?況且了,這裡是南院,是咱們二房的人居住的地方,你是三房的人,到家豪的房間門口來,還說沒有勾引?”
“是僕人讓我到這裡來的,說是二少爺找我……”蘇景然忙想要辯解。
“哪個僕人啊?你說的是哪個僕人,交過來對質啊。”墨家豪得意地嚎叫道。
蘇景然才嫁入墨家,對於這裡的主人都還並不太熟悉,又何況是一個才見了一面的僕人了。
更何況,那僕人還極有可能是墨家豪的人,就算是她能認出是哪個僕人,僕人又怎麼可能會幫她指證墨家豪?
蘇景然氣得捏緊了拳頭:“總之,我沒有做過你們口裡說的那些事情!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請大奶奶出來做主吧!”
只要有人出來做主,她就可以洗刷自己的冤屈,還自己一個清白了。
畢竟她現在還正在來例假,怎麼可能跟人約好偷情?
“那你就是不相信我能處理這件事情了?”二伯母生氣地說道。
“如果你能公正嚴明,我便聽你處理,但是你不能,那我們就請大奶奶出來做主……”蘇景然也毫不相讓。
二伯母被蘇景然連續挑釁了去權威,又記起昨天的舊仇。
一時之間,新仇舊怨都夾雜在一起,她上前就要來撕扯蘇景然的嘴。
蘇景然沒有想到二伯母竟然像是市井潑婦一樣,說不過便要動手。
她躲避著二伯母的撕扯,二伯母拉扯著景然的包。
忽然,蘇景然的包,一下子被扯開了,裡面的東西嘩啦啦地掉了出來!
東西掉了滿地,一套性感得只有幾條薄薄布料的內衣褲,格外的顯眼!
二伯母一下子抓住了把柄,大笑起來:“看看,看看,蘇景然,不是你勾引你二哥,你買這東西幹嘛?”
蘇景然一下子僵住,她自己的包裡,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
她想起來,剛才收拾衣服的時候,陳美麗在旁邊搭了把手。
一定是陳美麗放進去的!
二伯母找到了罪證,將內衣褲扔在景然的臉上,揚起巴掌,往蘇景然的臉上便扇。
“住手!”一道沉穩的聲音,帶著低氣壓,驀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