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老爺子從蘇景然那邊出來,便問道:“昨晚是誰要對然然不利?”
下屬沉默了一下,似乎是有些不敢說,不過想了想還是說道:“是二少爺。”
“劍城?”南老爺子的語氣裡有掩飾不住的怒火,“哼,真是過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然然,他竟然想對然然下毒手?”
“老爺子,二少爺昨晚沒有得逞,但是卻斷了一條腿。”下屬彙報道。
原來昨晚南劍城在跟蘇景然和墨修炎的對峙當中,蘇景然手中的帶有藥物的針筒直接刺入了他的腿部。
那些藥物也不知道到底是些什麼,南劍城的腿部本來就有傷,加上這些藥物的效果,等到他下山回到醫院後,醫生宣告他的一條腿保不住了。
南老爺子畢竟也還是心疼孫兒的,聽到他斷了一條腿,又氣又疼地罵道:“真是個不肖子,好好的在家裡待著,哪有這回事?給我將他看好了,不準他再接近然然。”
“是,老爺子。”下屬應聲說道。
自從南老爺子親自來d城之後,墨家上下都知道了蘇景然是南家的人,頓時,個個都有了不同的想法。
但是不管怎麼樣,總的來說,墨家上下,沒有任何人敢再主動對蘇景然做什麼了。
再如何,他們還是有些忌憚的。
欺軟怕硬本身就是人的劣根性,在有些人身上體現得更加明顯而已。
墨老爺子也暫時安分了一點,沒有再繼續讓人來抽取蘇景然的脊髓。
不是他不想抽,也不是他害怕南家,而是現在墨修炎有了防備,南家的人也安排了很多人守在蘇景然的身邊,墨老爺子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
墨修炎雖然在醫院裡養傷,但是安排了很多人守在身邊。
昨天的那一次墨老爺子的人能夠帶走蘇景然,很大的原因是墨修炎被下藥,腦力和體力都有所缺失。
現在墨修炎在蘇景然身邊,墨老爺子基本沒有下手的機會了。
墨修炎手術過後,經過短暫的休養,次日便有很大程度的恢複。
墨言因為是小傷,也很快就恢複了,夜天白的傷勢也基本沒有什麼大礙。
墨修炎這一覺睡得很沉,一直到次日早晨才醒來。
蘇景然早就醒了,墨修炎睜開眼睛的時候,她正在削水果。
見他醒來,蘇景然的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你醒了?”
墨修炎一向睡得少,難得有這樣放縱自己睡這麼長時間的時候,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人是蘇景然,讓他的心情很不錯。
他坐起來,蘇景然忙說道:“醫生說了,你還需要多休養,先不要坐起來。”
她上前來扶著墨修炎。
“讓墨言過來吧。”墨修炎見她小腹微凸,自從過了四個月之後,她便有些顯懷了。
要讓她來照顧他,確實多有不便。
“墨言的傷也剛剛才好,還是我來照顧你吧。”蘇景然輕聲說道。
她就靠在墨修炎的身旁,因為剛剛扶起他的時候,用了點力氣,所以臉上帶著細密的汗水,臉也漲得有些微微的發紅。
她剛剛偏頭看墨修炎,墨修炎便摟住了她的腰,薄唇貼上了她的瑩潤紅唇。
蘇景然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弄得有些手足無措,直到他的大掌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的神經放鬆下來,她才坦然地接受了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