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豪馬上贊同地說道:“是啊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還準備去勾搭一下蘇景然呢,給她安個不守婦道的名聲呢……”
“行了吧你,好好躺著。看我的。”二伯母讓墨家豪躺下,自己去想辦法。
次日一大早,二伯母走出了自己住的南邊院子,到了客廳裡。
墨老爺子坐在沙發裡,連喝茶的心情都沒有了,臉上帶著愁眉苦臉的樣子。
二伯母也不敢說什麼,只是站在一邊聽著動靜,等待墨老爺子要做什麼,自己好隨時上前去討好。
說起來整個墨家最沒有用處的人就是墨家豪,二伯母和自己的老公二爺也是能力平平,尤其是二爺,去世得早,二伯母什麼可以依靠的人也沒有。
二房是二奶奶這一脈的,二奶奶生下了二爺和六爺,可惜二爺去世得早,六爺又是個不問家事的,加上年輕,到處晃蕩,對於二房沒有任何助力。
二伯母唯一能夠依靠的,也就是這份眼力見兒,鞍前馬後地討老爺子的歡心了,不然就憑二房的人脈和能力,早就沒有了在墨家的立足之地。
墨老爺子靜靜地坐了一會兒,才說道:“走吧。”
“爸這是要去哪裡?要我準備什麼嗎?”二伯母忙問道。
墨老爺子身邊的下屬看了看墨老爺子的臉色,這才說道:“醫生說,七爺的病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複發,所以那脊髓還是要常備著,不能少。現在能夠抽脊髓的也就只有秦墨霄了,秦墨霄現在跟南老爺子住在一起,怎麼說,也得要去看望一下霄少,表表謝意,也為以後做打算。”
二伯母聽得如此,這是要去南老爺子家,忙說道:“原來是這樣。霄少對墨家有恩情,又給七爺抽了脊髓,那也就是我們所有墨家人的恩人了,那按道理,我也應該跟著去看看霄少。”
墨老爺子不置可否,二伯母就忙著跟了上去。
剛剛出去,墨東生和韓曉君也就跟了過來。
看起來大家都對墨老爺子的行蹤很關心,也都知道如何去討墨老爺子的歡心。
這不大家名義上是去看秦墨霄,不也都為的是墨老爺子的心情嗎?
路上,二伯母悄悄地跟韓曉君說道:“曉君啊,其實現在你們這一輩,就四個兄弟,東生,家豪,修炎還有謙誠,你說家豪是指望不上了,謙誠又還沒有成年,也就東生能夠跟修炎爭一爭了。”
韓曉君笑著,沒有說話,她城府很深,並不像二伯母這樣情緒容易外露,什麼東西都不放在臉上。
對於她而言,確實也只有墨修炎是墨東生唯一的對手,當然也是她的對手。
可是墨東生患上了死精症,讓她也跟著失去了很多希望,讓她真是痛苦萬分,若是她早有生育,現在也恐怕不會落得一個要看墨修炎臉色的下場。
二伯母繼續說道:“我聽說啊,南老爺子自從讓蘇景然回去跟著他住以後,都在給蘇景然物色老公的人選了,隨時可以取代墨修炎。”
“是嗎?”韓曉君終於有點興趣了,若是墨修炎沒有南家這個幫襯,也沒有孩子,那麼在墨家的勝算就要小很多。
“當然是了,我還聽說啊,蘇景然早就揹著墨修炎偷人了,她單獨住在南老爺子那邊,本身就有甚多機會啊……你想啊,當初蘇景然怎麼懷上孩子的?這事兒到現在都還是一個謎,她這孩子本來就來得不明不白的,現在又這樣……依我看,蘇景然肯定跟墨修炎走不長久。先把蘇景然打掉,再對付墨修炎,可就容易多了。”二伯母繼續說道。
韓曉君輕輕地點了點頭,對這件事情留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