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那個時候我是刑警隊在軍火集團的臥底,我的一舉一動,都關繫到整個刑警隊對於這個案件的成敗,以及我們兩個人的安危。當時我不能向你透露我的任何身份和行動任務,不然的話,刑警隊的工作有可能功虧一簣,而且,你我的性命也會堪憂。”墨修炎輕聲解釋道。
蘇景然喃喃地說道:“臥底……是的,你是臥底。所以你才會保護我,而且很多事情,都不跟他們同流合汙。修炎,修炎,真的是你,我好開心。”
“是,我也好開心。”墨修炎輕輕地撫著她的臉頰。
她哭得太厲害了,臉頰哭得通紅,眼睛也腫得像桃子一樣的。
蘇景然忽然想到什麼,說道:“可是為什麼,你一直不告訴我?我回到d城後……”
不等墨修炎回答,蘇景然自己便想到了他那一場關於頭部舊疾的手術。
她聯想起了所有的事情,心頭想到了部分真相,馬上說道:“是那場手術對不對,是那場手術,導致你的頭部出了問題,你忘記了我們之間的事情?”
墨修炎輕輕地點頭,又內疚又心疼地說道:“是的,去做臥底之間,我頭部舊疾就發作得很厲害。”
蘇景然點點頭,她還記得,在沒有去邊境之前,當初墨修炎跟她在一起的時候,頭部舊疾就發作過。
只是沒有想到,在邊境臥底回來之後,他會失憶。
“正是因為頭部手術,我失去了部分記憶,因為頭部的病情一直都不穩定,醫生和夜天白他們應該商量過,沒有在我面前提刑警隊的事情,以免影響我養病。就這樣,我不僅失憶了,還對自己失憶的事情毫不知情,所以完全不記得在邊境上和你發生的事情……導致你受了這麼多的委屈。”
墨修炎動情地說道,低頭吻掉蘇景然的眼淚。
說到這裡,兩個人都明白了很多事情。
原來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陰差陽錯的,産生了種種誤會,導致蘇景然這段時間一個人將所有壓力都承受了。
蘇景然忽然推開墨修炎,說道:“修炎,你真的是阿冷嗎?”
墨修炎挑眉:“你需要我重新上演一遍在邊境上的所有事情,才能確認嗎?”
他說著,大掌開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移動。
蘇景然臉色微紅,輕聲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上次我在機場的時候,遇到過‘阿冷’,他結婚了,妻子馬上要生孩子。當時我看到他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對他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那個時候,我以為自己是放下了邊境上的所有一切……那個‘阿冷’到底是誰?”
“你剛才說我娶妻生子了,就是因為這個?”墨修炎問道。
蘇景然點點頭。
墨修炎現在的記憶已經完全恢複了,這些事情,要解釋起來,是十分簡單的事情。
他說道:“這個很簡單。然然,阿冷本身就不是我的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當初,是有另外一個警員,在邊境臥底,他的代號就是阿冷。後來他受傷了,沒有辦法繼續這個臥底任務,我因為跟他身高外形相似,所以接替他進入了軍火集團做臥底。阿冷不是他的名字,也不是我的名字,只是沿用的代號。那個臥底警員後來便退役了,你在機場看到的娶妻生子的那個‘阿冷’,應該就是之前那個臥底警員了。據我所知,他早就結婚了。”
蘇景然恍然大悟,低聲說道:“難怪,當初我在機場見到他的時候,雖然他的樣子跟阿冷簡直沒有什麼差別,但是我對他,卻沒有什麼感情,看著他結婚生子,心中也沒有什麼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