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夜少親自過來一趟。”徐少傑表現得很客氣。
夜天白說道:“那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徐先生好好養傷。”
徐少傑趕忙說道:“君雅,快送送夜少。”
他對君雅使喚起來,就像使喚僕人一樣。
君雅似乎已經習慣了。
夜天白聽到這裡,不由微微皺眉,不過想到始終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便沒有多說什麼。
君雅站起身來,送夜天白出去。
送到門口,兩個人也並未多說一個字。
夜天白對君雅微微頜首,這才轉身,邁開大步離開。
君雅回到徐少傑身邊,端了水給她喝。
徐少傑有些不高興地說道:“要不是,我怎麼會被人白白打一頓?”
“我?”君雅有些不解,“我又沒有怎樣你,你捱打跟我有關系嗎?”
“都怪你,讓你給我拉線跟墨三少合作,你不拉線。這不,我才只能去陳專員手下討口飯吃,不在陳專員手下討飯吃,我怎麼會跟木頭人起沖突,被他打一頓?”徐少傑抱怨道。
君雅聽慣了他日常的抱怨,總之什麼事情都不是他的責任,都是別人的原因。
她什麼都不想多說,將水杯放下。
徐少傑見她這個樣子,說道:“你還跟我槓上了是吧?”
“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麼關系?你念在你傷著,不想跟你吵,你也不要太過分了。”君雅也有了脾氣。
見君雅生氣,徐少傑倒也不敢說太多了,只說道:“行了行了,算我倒黴總可以了吧?”
見他讓步,君雅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了。
一會兒,墨修炎和蘇景然過來看了徐少傑,見徐少傑沒有什麼大礙,兩個人這才放心。
從醫院回來之後,蘇景然和墨修炎路過夜天白的警犬訓練場,專門下車,想去看看木頭人。
偌大的警犬訓練場內,不少的警犬在場內跑來跑去,看上去每一隻都是馴養有素的,充滿了生機和活力。
木頭人清瘦的身影在訓練場上穿梭。
他打著專業的手勢,一邊訓練警犬,一邊嘴裡說著什麼,顯然是在跟一旁的人交流。
長期在空曠的訓練場上馴養警犬,他現在的面板依然保持著健康的小麥色。
他的臉上掛著汗水,神情卻是輕松愉悅的,看得出他樂在其中,很享受現在這樣的生活。
蘇景然不由露出了笑容。
墨修炎說到:“要去跟他說說話嗎?”
“算了,不了。”蘇景然搖搖頭。
“確定?”墨修炎偏頭看著她。
“本來是想找他繼續聊聊徐少傑的事情的。”蘇景然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