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木頭人臉色頓時漲紅,“當時我帶著石頭在貨船上檢查貨物有無問題。你們知道嗎,他上前來,一把抱住我,想要親我,還想解開我的褲子……”
說到這裡,木頭人簡直是義憤填膺,又氣又急。
蘇景然和墨修炎也是愣住了。
這個徐少傑,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真是讓人意外。
好歹他在d城也算是有點頭臉的人物,怎麼可能這樣對木頭人呢?
蘇景然意外地說道:“啊……怎麼看,木頭人也不像是個女人啊,木頭人雖然清瘦,但是外表怎麼看都是很男人的,徐少傑怎麼也不像是看錯人了吧?”
“所以,然然,你說他是不是變態?”木頭人問道。
“是很變態。”蘇景然點頭贊同。
木頭人說道:“幸好沒有被他親到,他也不可能解開我的褲子。但是他的行為卻讓我惡心壞了,我反手就將他的手給折斷了。然後將他狠揍了一頓。”
“這樣啊……那你打他,確實沒錯。他這樣,不管怎麼說,都是侵犯到你了。”蘇景然說道。
木頭人見蘇景然站在自己這一邊,得到了理解,終於放下心結了,說道:“當時你們都問我為什麼打他,我不好意思說,也怕你們說我小題大做,所以一直都沒有說。”
“徐少傑理虧,所以他也沒有說。”蘇景然瞭然地點點頭,“這種事情,他自然是不好意思說了。”
木頭人咬咬牙:“就這麼個變態,我不可能去查他的。我惡心。”
墨修炎見他的樣子,不由笑了:“算了。你讓墨言去查查他吧。你就別去了。”
“好。”木頭人見墨修炎終於不強迫自己去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反正他對這種事情,就是有生理上的不適,連再多看到徐少傑,都讓他心裡十分的不舒服。
木頭人出去了。
蘇景然這才看向墨修炎:“這個徐少傑……我怎麼總覺得怪怪的呢?”
“是很奇怪。他婚內不跟妻子同房,還對木頭人感興趣……”墨修炎沉吟道。
“他不可能是將木頭人錯認成為了什麼女人,才去抱木頭人的吧?”蘇景然說道。
“難道他是gay?”墨修炎說道。
他對這個群體的認知很少,也從未接觸過,所以一時並不能清晰地下決斷。
蘇景然想了想:“你說的……還真是。聯系起君雅說的話,我覺得,徐少傑是一個騙婚的gay,為了應付家裡的壓力,所以隨便娶了一個順眼又聽話的姑娘,然後用柏拉圖這種說法哄騙人家,自己就在外跟男人亂搞。”
“極有可能。那這樣的話,對君雅就太不公平了。”墨修炎說道。
“是啊。他是gay這個事情我們不予置評,但是他騙婚……就太不是男人了。人家君雅是正常人,想要過正常人的生活,他這樣算什麼?他相當於是要毀了君雅一輩子。”蘇景然馬上拿起電話,說道,“不行不行,我馬上要給君雅打電話,告訴她這件事情。趁他們之間還沒有夫妻之實,要趕快解決這件事情。如果徐少傑真是gay的話,君雅又跟他有了夫妻之實,想要改變可就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