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加上金秀敬的身份十分超然,他是絕對不可能跟不信任的人說的。
他淡淡說道:“阿西不是交到你們手上了嗎?就算是查出什麼,也是你們查出來的吧。”
“墨修炎的下屬,昨天為了不想將阿西交到什麼手上,還寧願殺了他呢。”梁庭長將顧景辰太過激動情緒失控的事情搬了出來。
墨修炎淡淡一笑:“我的下屬付出了這麼多的努力,自然不願意讓自己的勞動成果被別人劫走,這是人之常情,相信是個人都會理解的。”
他說是個人都會理解。
那不理解的,豈不是就不是人了?
梁庭長被墨修炎暗中罵了,但是他城府極深,也沒有顯現出來憤怒。
他只是揮著手中的卷宗說道:“根據國王和我們昨夜連夜審理,阿西已經將他所做的事情,全部都吐露出來了。他確實是軍火集團的老大,這些年,也沒有少靠著販賣軍火賺錢。不過他能夠做到這麼大,時間這麼長都沒有被阻止,是因為他背後有人,一直在支援著他的事業。墨修炎,你想知道,他背後的人是誰嗎?”
墨修炎朗聲說道:“梁庭長如此說,我又被王署長這樣帶過來,那自然是很清楚了,阿西指認他的幕後支持者是我,你們也覺得是我。”
“墨修炎,你真是聰明人。難怪你這次抓到阿西,就要趕快將他帶到美國去,甚至還暗動殺機,想要將他除掉。你害怕的,就是他將你這個幕後指示者給供出來吧?”梁庭長一直不動聲色,卻是循循善誘,似乎這件事情,跟墨修炎已經是脫離不開的關繫了。
他手上握住的卷宗上,全部都是阿西的口供,一樣樣的,寫得非常清楚明白,都跟墨修炎脫離不了關系。
不得不說,阿西真是很瞭解墨修炎,也將他的事情摸得透徹,所以誣陷起墨修炎來,十分順暢,連銀行賬戶,和時間點這些,都讓人難以反駁。
“墨修炎,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梁庭長大聲問道,“你身為國際刑警隊隊長,原本有責任和義務打擊犯罪,維護國民安全。誰知道你不僅沒有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反倒跟賊人勾結,利用職務之便,裡應外合,為自己謀取高額利益!墨修炎,你還有什麼話說?”
墨修炎心頭明白,這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現在阿西背後的指使者,是金秀敬,金秀敬讓阿西說出來的這份口供,足以讓任何相信,這件事情跟墨修炎脫離不了關系。
金秀敬,這次真的動真格的了!
墨修炎淡淡說道:“既然如此,我無話可說。”
“哼,墨修炎,你真是太讓人失望了。”梁庭長從未這樣動怒過。
他轉頭朝著喬霍遠說道:“國王,墨修炎利用職權之便,和壞人勾結,給壞人制造機會,牟取暴利,危害到國民安全,對於這樣的人,絕對不可以姑息。現在就請國王,下令收監墨修炎,盡快審理這次的案件,以免造成更壞的結果。”
喬霍遠的態度,一直都是剋制而沉穩的,在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幾乎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現在聽到梁庭長這樣說,他點點頭:“是,這件事情,我要親自過問。”
梁庭長知道事關重大,喬霍遠肯定是要親自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