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第二張寶卷的存在,令魏可坐立不安。
他的變化,連彭漢生也注意到了。
“丹拓老弟,你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漢生先生,請問這位楚先生是不是通道教?”
“呵呵!你也看出來了?”
彭漢生見魏可在疑惑這件事,就笑道:“不錯!幕柏兄是個自在灑脫的性子,平素裡除了給人治病,最喜歡的就是雲遊四方。據說某一次,幕柏兄遇上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道士,傾聽對方論道之後,就喜歡上了道教。幕柏兄是瀟灑人物,不是我這等俗人可比。”
“漢生先生太謙虛,您自然也是風流人物!”
魏可口中應答,心裡已經琢磨開了。
李小道的寶卷來自於道教的傳承,而楚幕柏同樣喜歡道教,那麼,他的這張照片,會不會拍攝於某座道觀?
想到這裡,魏可的心頭就像有一隻貓爪,奇癢無比。
他恨不得立刻把楚幕柏拉到眼前,問一問,照片到底出自哪裡!
幸好,楚幕柏耽誤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僅僅是半個多小時之後,他就匆匆回來了。
“許燕小姐來得還算及時,傷口形成的時間短,面板下的固有色素沉澱尚不明顯。小魏,我準備兩天後給她安排手術,你到時候再把她帶來。”
“那就多謝了!楚先生,您估計手術後效果如何?”
魏可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楚幕柏意味深長地看了魏可一眼,道:“根據我的經驗,傷口較長,完全癒合之後,還是會留下一道疤痕。不過,如果用化妝品遮掩,應當無礙。小魏,那位徐小姐和你什麼關係,不是你的女人吧?”
呃!楚幕柏真是個直性子!
魏可尷尬道:“楚先生您為什麼這麼說?”
楚幕柏嘿嘿笑道:“我是醫生啊!不僅那位徐小姐,另外那位秦小姐,同樣也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你說她們是你的女人,那不是很搞笑嗎?”
原來如此。
這種事騙得了彭家父子,卻逃不過楚幕柏的眼睛。
“楚先生,恕罪恕罪!許燕是我一個好兄弟的妻妹,由於被惡霸欺負,她姐姐迫不得已用菜刀割傷了她的臉!這種事情,我能幫忙的就一定要幫忙。但聽說您的脾氣……就撒了個謊,我在這裡給楚先生道歉!”
“竟然會有這種事!世風不古,哎!”
楚幕柏搖頭嘆息,隨即欣慰道:“原本我還以為你小小年紀,沉迷女色,將來也是個酒色之徒!還好,小魏你身邊雖有絕色美女,卻懂得自持,不枉我楚幕柏高看你一眼!”
魏可聽得一頭冷汗。
旁邊的彭漢生也是非常驚訝。
“原來那兩個女孩都是完璧?我說小魏啊,你真是英雄少年!哪裡像我那不爭氣的兒子,那小子比你還要大幾歲,卻一事無成,除了整日混在脂粉堆裡,哪裡能做一點正事!”
彭漢生搖頭嘆氣。
楚幕柏道:“漢生兄,依我看啊,這事你也有責任!你不如把少龍那孩子丟到鄉下地方去吃吃苦!男孩子,不能太慣了,不吃苦中苦,哪能成人上人?”
彭漢生聞言,更加尷尬,連忙點頭稱是。
這楚幕柏的脾氣,當真夠隨性!
當著魏可小年輕的面,就如此不給面子,當面數落彭漢生,也是極品了。
不過,既然楚幕柏是直脾氣,魏可也就不繞圈子。
“楚先生,有件事想請教?”
“什麼事,你問。”
“我在那邊的架子上看到一張照片,照片裡的那幅畫,似乎是道教的東西,我說的對嗎?”
寶卷上面有畫有符紋,但,對於普通人來說,符這種東西太神秘,魏可與楚幕柏初次見面,不敢直接說是符,只能籠統地稱為一幅畫。
要說寶卷上是畫,也沒錯,確實像一幅抽象畫。
“咦?你竟能看出是道教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