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稀客稀客!我這屋裡亂的,要不您進來坐坐?”
王小帥一邊說著,一邊嘴裡發苦。
這是位爺,得罪不起!
魏可嘿嘿一陣笑,拔腿就進了屋。
“王排是吧?咱倆有日子沒見了。我姓秦,你叫我秦少好了!”
“哦哦,秦少你請坐。”
鳥的秦少!
王小帥在肚子裡暗罵,不就是自家姐姐和魏將軍好上了,誰知道你是個什麼出身,就敢自稱“秦少”,老子是正牌的慄敢將軍侄子,也沒敢叫“王少”!
魏可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跟的是小猴。
今天的小猴,身上穿的是立領的拉鍊衫,挺好的一件衣服,偏要敞著懷,脖子上掛一根粗粗的金項鍊,手裡還拎著一把匕首,像個小流|氓一樣。
魏可進了屋,小猴就靠在房門上,手裡玩著匕首,斜眼看王小帥。
王小帥當場就嚇得一哆嗦。
這兩個人想幹嘛?
“王排,咱倆坐!你別管他,這是我小兄弟,跟老子一個德行,整天沒個正行!”
“哎!哎!”
魏可大馬金刀在椅子上坐了。
王小帥沒辦法,只得彆扭地坐在魏可的對面。
“咦?王排你一個人喝酒呢?瀘州老窖,好酒啊!我來兩口!”
魏可拿起王小帥的酒杯子,給自己斟一杯,仰脖子幹了,又斟一杯,又是一仰脖子,又幹了。
王小帥又氣又急。
你丫的有事就說,怎麼跑我這喝酒來了?
抬眼看,眼前這人確實就是以前打過自己的那魂淡,這張臉,王小帥說什麼也不會忘記,只不過,這位魏將軍的小舅子,今天的扮相真是古怪!
古怪的不是服裝,而是整個腦袋,這人剃了個大光頭,頭頂上僅留下一層發青的頭髮茬。
再一個,臉上斜著戴個黑眼罩,恰好把右眼睛完全擋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
現在流行打扮成光頭獨眼大盜嗎?
“秦少,您這頭髮?”
“讓我姐夫摁著剃了!”
“那您這眼睛呢?”
“唉!別提了!當然也是被我那個姐夫打的!”
“啊!?”
這魂淡小子的姐夫,不就是那措的第一人,所謂的那措魏將軍嗎?
王小帥眼珠一轉道:“秦少,你姐夫為什麼打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