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可不是心慈手軟的人,他沒有下殺手已經很剋制,僅僅只是往肉多的地方抽幾巴掌,完全沒有心理負擔,要知道,如果他沒有本事,落在濱崎舞的手裡,對方一定會要了他的命!
包廂裡,慘叫聲不絕於耳。
如果這時候有人突然闖入這間包廂,一定會被眼前的場面嚇傻。
一個相貌兇惡的男人,把一個柔弱的一絲不掛的小姑娘,壓在茶几上狠狠抽屁股,而就在幾步遠的地方,還有另外一個小姑娘,光著兩條白嫩嫩的大長腿,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這場面要多雷人有多雷人。
“哇!”
濱崎舞終於咧開嘴哭了。
殘酷的事實告訴她,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的,她越是反抗的厲害,魏可打得越兇。
無法反抗,她唯一能做的只剩下哭泣。
濱崎舞放聲大哭,委屈得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
魏可撓撓頭,下一巴掌再也打不下去。
假如去除濱崎舞主動攻擊這個因素,他這樣毫不留情地抽打一個小姑娘,真是很欺負人,而且濱崎舞被打得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用眼淚來表達她的委屈。
“不想捱揍就閉嘴!現在回答我!濱崎舞是你的真名嗎?”
魏可兇狠地發問。
濱崎舞果然立刻止住哭聲,只是兩隻肩膀微微抽動。
“是……我記得自己應該叫這個名字。”
“被關在這裡多長時間了?”
“……大約十幾天。”
這一次,濱崎舞變得乖巧聽話多了,魏可問一句,她答一句。
人都是如此,一旦心理防線被突破,再想鼓起勇氣反抗,那就要困難許多,濱崎舞已經被揍哭了,她現在非常害怕魏可,一旦魏可的說話語氣嚴厲一點,她就會嚇得渾身發抖。
據濱崎舞說,她自己對於自己的來歷,也記得不是很清楚!
她似乎得了一種很古怪的病,每隔幾天,她就會頭疼得非常厲害,就好像腦袋要被裂開一樣,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記憶裡的很多事情都變得模模糊糊。
她只記得,自己曾經住在一間很大的屋子裡面,有很多穿著白大褂的人,往她身上插各種管子。
然後有一天,她跑出來了。
在一條很寬的大河裡,她差點被淹死,然後她又被一群人抓住了。
再然後,她就被人押著,走了很遠很遠的路,又坐了很多天的汽車,最後被送到了這個地方。
天!
這是在寫網路嗎?
魏可聽得雲山霧繞,也是稀裡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