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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去,胡達就派人叫他們兩個去辦公室。 (7)

也就是說是孔義自己私下行動?

突然,一個想法就此生出。

“孔……教官,我現在不方便告訴你我在哪兒,但是我需要你幫我做件事。”

抱著有求與人的態度,秦蠻的態度稍斂起,喊了他一聲教官。

“你要我幫你做事?秦蠻,你別得寸進尺!我告訴你,你再胡鬧,我馬上向上反應,看你到時候怎麼辦!”

孔義左一句彙報,右一句向上反應,鬧得她有些頭痛,原本還打算低眉順眼的態度也變得強硬了幾分,“我真有事,希望孔教官配合。”

“你少給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你就告訴我,你想現在在哪裡?!否則什麼忙我都不會幫!”孔義不買賬,不斷地質問。

秦蠻無奈,退而求其次地說:“我現在人不在本市,你找不到我的。”

不在本市?

孔義這下急了,“你……你個臭小子到底在幹什麼!”

新兵在沒有吩咐地情況下,擅自離開部隊已經是大忌。

現在秦蠻居然還離開了本市,那和逃兵有什麼差別!

這要上報上去,這小子違規記大過是肯定逃不掉的!

“我警告你,你不要胡來,馬上回來,聽到沒有!”

孔義在說這話的時候,幾乎已經到了氣急敗壞的地步。

秦蠻聽得出來,其實孔義一口一個訓斥,但言辭裡還是帶著關心和著急的。

這人完全就是部隊裡教官的做派。

訓斥、懲罰是他們的基本標配,但在這之下的還是帶著幾分的關心和擔憂。

秦蠻越想,越覺得這件事讓孔義做的可行性非常大。

“只要你幫了我這個忙,我就告訴你,我在幹什麼。”秦蠻故意下餌,坐等孔義上鈎。

然後,孔義就真的上鈎了,“你要我幹什麼?”

秦蠻想了下。

孔義既然人在醫院那邊,就是說距離東街不過是一兩個小時的路線而已。

他比自己和顧梟南都有這絕對的先優條件。

所以,她立刻吩咐道:“你去東街,想盡辦法混進一間叫迷夜的酒吧裡,在那間酒吧裡很有可能藏著一支錄音筆,如果你找到了,馬上打電話告訴我。”

孔義一頭霧水,“什麼錄音筆,你在說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你現在到底在幹什麼?”

“一時間我也說不清,但是這支錄音的內容很重要,非常重要,重要到可以定一個人的生死。”

她的話讓孔義擰緊了眉頭,“搞得這麼神秘,你以為你在做什麼任務嗎!小子,這種事情是輪不到你一個新兵來做的!”

可秦蠻像是想沒聽見一樣,依舊認真地囑咐:“總之,這件事非常的重要,所以你必須要保密,不能告訴任何一個人。”

動用孔義其實是帶有一定風險的。

他是一名普通教官,也是一名普通士兵,做任何事都必然會彙報給上級。

而陸江一旦知道,也必然會親自打電話給顧梟南的師父。

不過,孔義上報是因為上下級的原因。

至於陸江……

她覺得陸江對對方的恭敬程度遠超過上下級。

所以孔義只要上報,這事兒基本就沒戲。

為此,她叮囑提醒了好幾次。

這樣謹慎認真的態度,倒是讓孔義不禁也有些小心了起來,但話語裡依舊帶著呵斥,“秦蠻,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你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你自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