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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去,胡達就派人叫他們兩個去辦公室。 (12)

說好的英雄事跡呢?

說好的轟轟烈烈呢?

這波操作算怎麼回事?

猝不及防的翻車現場啊這是?!

“不是,你就這麼寫了?”徐大胡對著這一變故有些轉不過彎來。

秦蠻停筆,抬頭:“那不然呢?”

雖然最先開始是安遠道和陳軍兩個人不對,但她上下級不分訓斥教官,這一點就是錯。

沒有任何辯駁。

所以這個檢討必須要寫。

徐大胡對於這過山車一般的劇情弄得有些頭暈,只胡亂地揮手,“沒……沒事……你寫,你寫吧……”

整個宿舍裡,秦蠻就低頭寫檢討,徐大胡乖乖蹲守在旁邊盯著看。

許景辭上午放了行李,就出部隊去接宿舍裡最後一位新兵,據說是他的兄弟。

所以一室安靜。

只有午後的陽光傾灑進來。

顯然格外的寧靜。

徐大胡不是第一次看秦蠻寫字。

但是卻是第一次靜靜地看人寫字。

秦蠻的字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

就像……他的臉。

呸!

徐大胡猛地回神,恨不能甩自己一巴掌。

哪有形容男孩子漂亮的。

應該是帥氣,帥氣!

徐大胡又重新把視線放在了秦蠻的臉上。

光暈打下來,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淡金色,秋風吹拂而過。

在那場景下,他漸漸地視線就有些恍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宿舍門就被開啟了。

徐大胡和秦蠻齊齊抬頭看去。

就看見許景辭帶著一個不認識的陌生男人走了進來。

看樣子應該是許景辭的兄弟。

不過此時的許景辭臉色有些沉。

好像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哈嘍,你們好。我是蔣信之,宿舍的最後一位成員。”

那男兵長得很斯文,甚至帶著學術的感覺,但是偏偏說話很輕松,帶著活潑的性子。

徐大胡馬上站了起來,說道:“你好,你好。我叫徐大胡,你可以叫我大鬍子。”

“秦蠻。”秦蠻沒起身,自報家門地說完就重新低頭寫檢討。

站在那裡的蔣信之笑了笑,“我知道秦蠻,這個名字我已經一路上聽了很多次了,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好戲。”

這話讓秦蠻總算明白,為什麼許景辭的臉陰得能夠滴水了。

必然是這一路上聽到了不少風言風語了。

但徐大胡沒看懂許景辭的臉色,自豪地道:“那可不,年度大戲啊!也就我蠻哥幹得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