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英雄事跡呢?
說好的轟轟烈烈呢?
這波操作算怎麼回事?
猝不及防的翻車現場啊這是?!
“不是,你就這麼寫了?”徐大胡對著這一變故有些轉不過彎來。
秦蠻停筆,抬頭:“那不然呢?”
雖然最先開始是安遠道和陳軍兩個人不對,但她上下級不分訓斥教官,這一點就是錯。
沒有任何辯駁。
所以這個檢討必須要寫。
徐大胡對於這過山車一般的劇情弄得有些頭暈,只胡亂地揮手,“沒……沒事……你寫,你寫吧……”
整個宿舍裡,秦蠻就低頭寫檢討,徐大胡乖乖蹲守在旁邊盯著看。
許景辭上午放了行李,就出部隊去接宿舍裡最後一位新兵,據說是他的兄弟。
所以一室安靜。
只有午後的陽光傾灑進來。
顯然格外的寧靜。
徐大胡不是第一次看秦蠻寫字。
但是卻是第一次靜靜地看人寫字。
秦蠻的字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
就像……他的臉。
呸!
徐大胡猛地回神,恨不能甩自己一巴掌。
哪有形容男孩子漂亮的。
應該是帥氣,帥氣!
徐大胡又重新把視線放在了秦蠻的臉上。
光暈打下來,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淡金色,秋風吹拂而過。
在那場景下,他漸漸地視線就有些恍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宿舍門就被開啟了。
徐大胡和秦蠻齊齊抬頭看去。
就看見許景辭帶著一個不認識的陌生男人走了進來。
看樣子應該是許景辭的兄弟。
不過此時的許景辭臉色有些沉。
好像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哈嘍,你們好。我是蔣信之,宿舍的最後一位成員。”
那男兵長得很斯文,甚至帶著學術的感覺,但是偏偏說話很輕松,帶著活潑的性子。
徐大胡馬上站了起來,說道:“你好,你好。我叫徐大胡,你可以叫我大鬍子。”
“秦蠻。”秦蠻沒起身,自報家門地說完就重新低頭寫檢討。
站在那裡的蔣信之笑了笑,“我知道秦蠻,這個名字我已經一路上聽了很多次了,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好戲。”
這話讓秦蠻總算明白,為什麼許景辭的臉陰得能夠滴水了。
必然是這一路上聽到了不少風言風語了。
但徐大胡沒看懂許景辭的臉色,自豪地道:“那可不,年度大戲啊!也就我蠻哥幹得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