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能力說不上最好。

但是在做事上可以互相制約平衡。

因為莊野有野心，卻沒能力，做事又比較容易沖動。

而林木飛則在為人處世方面比較有小聰明的那種。

最重要的是，那時候他表現出的是一種沒有野心的狀態。

現在想來，林木飛不過是隱藏的比較好罷了。

秦蠻不熱絡也不疏離地應和裝傻得和他吃了這一頓飯。

等到差不多吃完後，林木飛終於有些忍不住了。

“其實，這次我來這裡，除了公事之外，還想和秦總商量一下關於合作的事情。”

秦蠻坐在他對面，一本正經地說道：“林總如果有貨需要瞿氏來運作，只要價格合適，是沒有問題的。”

“我這次的貨量還挺大的，秦總能抽派得出人手來運輸？”林木飛這話裡似乎帶著幾分深意。

可秦蠻就是裝傻不知道，等著他自己主動開口地淡淡回答：“當然，瞿氏是集團公司，基本的排程人手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林木飛看秦蠻就是領悟不到自己的話，只能又提醒了一下，“可我記得宴會上的時候，梟老闆好像說要和你再合作一把，你忙得過來嗎？”

秦蠻一聽，算是徹底明白他來的目的了。

原來是為了顧梟南。

152 與其等，不如主動3）

秦蠻聽懂了他話裡的試探。

無非就是想知道顧梟南這個大金主是否和她合作了沒，這樣一來，他拉攏自己，也就變相地拉攏到了顧梟南。

也算是一箭雙雕的做法。

但秦蠻偏偏不如他的意，並不直接說明說忙得過來，或者忙不過來，而是說了一句似是而非地回答：“再來十個梟老闆這樣的人，我也一樣可以。”

沒得到自己心裡滿意的準確答案，林木飛眉頭不禁擰了起來，直白地就問：“那梟老闆和你談過合作了嗎？”

然而這回秦蠻沒回答，只是目光清清冷冷地看著他。

林木飛知道秦蠻沉默的意義，索性也不再遮掩地套話了，“我呢也明人不說暗話，上次在宴會上我對秦總你實在很欣賞，希望能和你合作。”

“你想怎麼合作？”秦蠻神情沒有絲毫起伏地問。

“站在我這一隊裡。”林木飛輕叩了下桌面，“鬼區現在雖然是莊野說了算，但你在瞿海身邊那麼久，我相信你多少知道鬼區的情況，他其實根本控制不住。”

秦蠻聽了這話，語氣裡不自覺地透露出了幾分冷戾，“那林總的意思是，你就控制得住鬼區的局面？”

沒有絲毫感覺到秦蠻變化的林木飛毫不客氣地點頭，“當然，我和莊野是同一年入的鬼區，鬼區的操作執行我不比他差。如果不是他當時有人支援，根本不可能坐上這個位置。”

秦蠻在心裡頓時一聲冷笑，她自然知道林木飛口中說的“有人”是指誰了。

於是便冷冷問了句：“既然他有人支援，還談什麼。”

“可原本支援的人現在已經不想支援他了。”

秦蠻眸色一凜，“你什麼意思？”

“我收到訊息，那些人覺得莊野太沒用，打算放棄他了。”

林木飛不知不覺地把自己最新聽來的小道訊息分享給了秦蠻。

卻不知對面的人此時心底的情緒起伏不定。

她沒想到那個幕後的人會選擇放棄莊野。

一開始鬼區內訌不斷的時候，她以為是那幕後的人可能剛接手鬼區，有些掌握不住情況。

可現在看來，那幕後之人應該是看莊野控制不住鬼區，所以才會決定放棄莊野，另外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