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世間有幾個人能將人生全套的戲演得淋漓盡致,毫無破綻呢?
聽到她親口說愛那個男人,上官楠嫉妒得簡直要發瘋了,腦海又忍不住想起昨天他卑微的跪在她腳下,遭到她狠心拒絕的畫面。頓時,一股不甘的怒火在心底熊熊燃起。
“他是誰?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上官楠臉色黑沉,彷彿暴風雨前的來臨。
方之淇心裡直發怵,但還是倔強的昂起頭對上眼前殺人般的視線,“我們在一起三年多了!”
聞言,上官楠頓時想起之前調查她,資料上顯示她有一個男友去了國外,難道就是他?
即使昨天被她狠心拒絕,但他從沒想過要放棄她。
活了三十年,從來不知道愛情是何東西,在方之淇身上,他才明白什麼是愛情。
雖然他周圍常常圍繞著各式各樣的野花,而且模樣並不比方之淇差,但他就是沒有那種心動的感覺。
在他心裡,方之淇就是那種‘天缺一角有女媧,心缺一塊再難補’的女人。
人生在世,好不容易愛上這麼一個女人,他怎麼可能會放棄。在他的思想裡,只要她還活著,他就有機會。哪怕她嫁人了,他也要搶過來。結婚可以離婚,他就不信得不到她。
有一種男人對愛情矢志不渝,一生只愛一個人,愛上就是一輩子。
說的就是上官楠。
“原來他就是你那個孬種男友!”上官楠冷哼一聲,一臉鄙視,不過心裡有點不淡定了。
“我不準你這樣說他!”方之淇橫眉怒目,一張小臉氣得通紅。
上官楠冷哼一聲,心想:好啊!既然她要護著那個孬種,那他就要讓她明白,她的男人到底是誰。
這樣想後,上官楠突然心情大好了起來,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如果我碰你,他能拿我怎樣?”
說完,上官楠抓著方之淇的胳膊,“啪”的一聲,將她死死抵在牆上。
男性特殊的氣味,粗重的呼吸悉數撲面而來,方之淇心一緊,顫聲問道:“你想幹什麼?”
上官楠直接忽視掉方之淇臉上的驚恐,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對上自己的視線。
眼前這張美麗的臉上,在他面前總是帶著那樣的面情:倔強的,驚慌的,冷漠的,疏離的。自從她失憶以來,他就沒見過她的笑臉。原以為她的笑容隨著失憶一併抹去,可看到她在那個男人面前笑顏如花,他才恍然明白,並不是她不會笑,而是不對他笑。
無數個午夜夢回,他都在想念著這張不對他笑的臉。而現在這張魂牽夢繞的臉近在咫尺,尤其是這張鮮豔欲滴的櫻桃小嘴常常出現在他夢中。
夢裡,她熱情,她瘋狂,她嫵媚,她發出的求愛方式令他熱血澎湃。和她激情的交、媾場面更是令他永生難忘,因為一切都是那麼栩栩如生,彷彿是真的一般。
他知道那是夢,他多麼希望一輩子都不醒來。可是夢終究是夢,做再久,也有醒來的時候。
然而,夢中的女人此刻正活脫脫地站在自己眼前,黑白分明的雙眼正一動不動的望著自己,那張夢想已久的紅唇正綻放在面前。
上官楠下身倏地一緊,一種想要得到她,想要釋放的慾望在身體裡叫囂著。
看到了上官楠眼底的情慾和渴望,方之淇心裡開始慌亂起來。她知道面前的男人已經非常危險了,他就像是一隻餓極了的獅子,隨時都會張開嘴將她吞入腹中。
小手用力推著面前的男人,可堅實的胸膛猶如城牆般巋然不動,“你放開我!”方之淇一邊拍打著上官楠,一邊慌亂地喊道。
女人所有的動作對上官楠來說,猶如蜻蜓點水,不僅沒有松開半步,反而慾望更加強烈,忍無可忍。
只見他一手摁住女人的小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對準眼前的小嘴吻了下去。
“放……開……唔!”
方之淇的話都被洶湧的吻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