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別洗了,你聽見沒有?”怒吼聲繼續響起。
方之淇愣愣地站了起來,不解的問:“怎麼啦?誰惹你生氣啦?”
“笨蛋!”說完,上官楠一手拉起方之淇急急地朝外走。
客廳裡,淩肖雖是裝模作樣地看電視,但雙眼始終盯著洗手間的方向,聽聞上官楠的怒吼聲,心裡一陣小開心。
上官楠拉著方之淇來到淩肖面前,“淩肖,你給我好好解釋,你的衣服,為什麼要她洗?” 她還從來沒有幫他洗過衣服呢!
“保姆洗衣服,很正常啊!哪裡不對?”淩肖雙手抱臂環胸,一臉的吊兒郎當。
保姆?他的女人成了保姆?
聽到這個詞,上官楠火氣更旺,臉色愈加黑沉,彷彿暴風雨前的來臨,而淩肖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一臉得瑟。
上官楠想也沒想,便舉起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力朝他揮去。
“哦!”
猝不及防的一拳,令淩肖重重地倒在沙發上,一行血從嘴角溢位。
見上官楠又一次伸出拳頭,一旁的方之淇趕緊上前拉住,雖然上官楠是替她抱不平,但她還是不願看到恩人被打。
“你別打了,是我願意幫他洗衣服!”
聽聞,上官楠牙齒咬得咯咯響,噴火的眸子瞪著方之淇,厲聲質問:“為什麼?”
方之淇的心顫了顫,“我住他的,吃他的,幫他洗幾件衣服是應該的!”
上官楠氣得想拍開她的腦袋,“笨蛋!他在利用你,你不知道嗎?”
“不就是保姆嗎?沒事,利用就利用。”方之淇說得一臉輕松,壓根就沒有搞懂上官楠所說的‘利用’。
“他是在……,你真是又笨又蠢!”
本想解釋淩肖利用她的事,可想了想,上官楠還是把那些話咽回了肚裡。
受了一拳的淩肖斷然不會忍氣吞聲,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怒瞪著上官楠,憤狠地說:
“要不是我救她,她早就被送到阿富汗了,你不僅不感謝我,還對我動粗!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真後悔跟你合作!”
上官楠怔住了。
她被送到阿富汗?他怎麼不知道?難道前幾天發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上官楠望向淩肖,一臉嚴肅地問。
“你還是回去問你的好爺爺吧!”
不難聽出,淩肖的說話口氣帶點幸災樂禍。
上官楠神色一凜,那個老不死的東西,竟然又出來惹事了,“那件事調查得怎麼樣?三天過去了,該有點線索了吧?”
提到那件事,淩肖就無比煩躁,鄉下老家門都被他踏破了,可他的父親還是巋然不動。
“要是有那麼容易,你自已都可以搞定,何必用這個來做籌碼。”淩肖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背,瞥了眼上官楠,沒好氣地說。
“對我來說是有一定難度,可對你,不就是小菜一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