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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如何遠離

上官詢和何婉兒葬在一起,共一塊墓碑,但墓碑上並沒有何婉兒的名字,只有一張小小的兩人合照。

他清楚的記得,那張合照還是當時年僅十歲的他強制上官正德貼上的。

如果不是看到這張照片,後人壓根就不知道這裡面還葬著何婉兒。

每次來到這裡,上官楠都滿心悲憤,上官家如此富有,為什麼不多購買一塊墓地?上官正德是捨不得花錢,還是故意而為之,抑或者是有別的目的?

照片裡,郎才女貌,何婉兒笑顏如花,上官詢眉眼溫柔,嘴角噙著一絲淺淺的笑意。

多麼匹配的一對良人啊!可惜英年早逝!

如果他們都還活著,該有多好!那他就不用單槍匹馬,以一敵眾,也不用整天生活在一個冷冰冰,四處充滿算計的家庭。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上官正德,它該怎樣將他繩之以法呢?

這個想法,他想了十幾年,可如今還在想,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得償所願呢?

三天過去了,淩肖那裡依舊杳無音信,雖然他拿出顧盼盼作為交易籌碼,但要是淩肖的父親一直不肯開口,難道他就這樣漫無天日的傻等嗎?

不能掛在一棵樹上等,他該另採取行動。

這種被動的做事風格一點都不符合他,他向來習慣於主動權握在自己的手裡。

要不再去南門寺找方丈?

對,除了方丈,沒有更好的突破口了。

精誠為至,金石為開。

他相信慈悲為懷的方丈會看在他一片赤誠之心上,改變看法,打破之前的原則。

這樣想後,上官楠似乎又看到了觸手可及的希望。

……

方之淇醒來時,夜幕降臨,朦朧的弦月斜掛天邊,星子己悄悄躍上了天幕。

突然,想起大哥說今晚師傅要來喝酒,方之淇一骨碌地爬了起來。

果然,李一石來了,此時正喝的暢快,藉著酒意和老七談古說今,貫徹中西,從秦始皇說到毛爺爺,從中國水墨畫說到西方油畫。

李一石越說越帶勁,殊不知他的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因為老七壓根就不懂,也不感興趣。

不過老七倒是不拂他的面子,裝模作樣的點頭,並時不時的附合道:“對,對,對,說的太對了!”

遠遠望去,像極了學富五車的知識分子。

方之淇掩嘴偷笑。

不一會兒,一瓶酒完了,老七從酒櫃裡又拿出一瓶好酒。

對老朋友,老七大方的很,從不吝嗇自己收藏多年的名酒。

方之淇連忙走上前,按住老七的手,埋怨道:“你不是答應我要勸他少喝酒嗎?你怎麼還拿酒?”

老七訕笑一聲,怏怏地說:“可他還沒盡興啊!”

“讓他盡興那就出大事了!現在他已經醉得不輕了。”

老七收回了手,嗔了眼方之淇,“好吧!聽你的,他責怪起來,你要站出來哦!”

“行,你去陪他吧!我去煮點醒酒茶來!”

說完,方之淇轉身去了廚房。

然而,意料之外卻又意料之中的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