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確立關系,可是,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啊。”
“呵呵,哈哈哈哈。”
“你瘋了!”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艾笑笑,從她的身上下來,眼睛已經是一片血色,我抱著胳膊,被我狠狠砸了一凳子的胳膊,匆匆穿上幾件衣服,血早已經流的到處都是,衣服上也沾了不少血。
實木的凳子已經碎了,很多木頭紮進了肉裡,我恢複了短暫清醒的意識。
“你這不就是想要我的命嗎?”
我笑了,我大笑著,沖向了張麗離開的方向,咬牙咬的嘴裡也全是血,麻藥在,我感受不到疼痛。
可是,我很虛弱,藥力已經滲透到了全身,失血的眩暈感不斷的沖擊著大腦,沒走幾步,就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
“對不起!”艾笑笑嘆息一聲,擦了擦自己那裡流出的液體,匆匆穿上短裙和襯衫,跑到了我身邊,扶起了我。
我搖了搖頭,對她,說不上是愛是恨。
艾笑笑扶著我,走向門口,一步一個腳印,血滴的到處都是。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色陰沉了,下起了小雨。
我看到了在前面失魂落魄走著的張麗,距離有百十米,我想開口,但是說不出話來,很無力。
我不知道見到她該怎麼解釋,但是我就是想追上她。
就像當初,為了小美,把幾個小癟三揍得嗷嗷叫,甚至捅死了一個。
或許,這就是愛吧。
學校門口,三十多輛黑色的賓士商務汽車一致的頭朝門口,最前面,是一輛限量款寶石紅的法拉利。
數百名西裝革履的黑衣人戴著墨鏡手持黑傘站在車前,尤為壯觀。
法拉利旁邊,是一身白西裝的張阿,他坐在車頭,把玩著手裡的開山刀。
旁邊是兩個好看的姑娘,給他打著傘。
保安非常自覺的消失的一幹二淨了。
“哥,我想家了。”張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著張阿。
張阿脫下上身西裝,披在張麗的身上,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寵溺的笑了笑道:“乖,回家吧。”
張阿旁邊的一個姑娘給開啟車門,張麗上了車,姑娘沖著張阿點了點頭,法拉利化作一道紅色的閃電消失在一輛車也沒有的大道上。
“停,你不能往前走了,你會死的!”
這時我們離門口還有幾十米,艾笑笑死死地拽住了我。
我拍了拍她的手,把她的手從我身上拿開,示意她不要管我。
艾笑笑咬住了嘴唇,看著門口那一大堆人,低下了頭。他這樣本身不就是自己害得嗎?可是,她也是迫不得已。
我朝著門口走著,臉上戴上了笑意,喊道:“弟弟,來給你哥送錢來了嗎?”
“王鑽,給你,你的五百萬。”張阿也笑了,微微一指,旁邊的姑娘從旁邊的車裡提出一個行李箱,開啟,滿滿的都是紅花花的鈔票,合上,她提著箱子,放到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