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笑笑沖了過來,看著我血肉模糊的臉,哭了。哭的梨花帶雨。
“先把大哥送醫院!擋住。”跟張阿的姑娘扔了傘,沖到他旁邊,費力的把他抱上車,車子飛速行駛走了。
這群黑衣人都被薛一噸震懾到了,緊接著,一百多人雜牌軍沖了上來,雖說裝備奇葩,但是戰力極高,要是王鑽醒著,肯定能認出裡面的那個金康。
金康穿的很樸素,像個老實吧唧的農民,衣服很舊很髒,還有補丁,嘴裡叼著便宜的哈德門,但是手裡的一米長的大刀屬實是牛逼。
那鋒利的刀芒,絲毫不讓人懷疑,能把一人砍成兩段。
黑衣人拿的砍刀屬於道上火拼的正統,開山刀,很鈍,刀片很厚,打出來的都是硬傷,一般不會出人命,不算利器。
而金康那屬實是大砍刀啊!
誰見了誰跑,誰敢剛?
咧上那就是一個死,不死也是重殘。
張阿不在,黑衣人們被震懾到了,老大不在他們還拼個毛,紛紛上車,跑路。
在和金康的人一個照面之下,殘的殘,跑的跑。
學校的各棟樓的視窗趴滿了人。
“踏嗎的,來啊!”金康深吸了一口煙,將一個開啟車門還沒鑽進去的一腳踹進了車裡,車子開了,那人半拉身子差點被甩飛。
看了一眼薛一噸,和落荒而逃的黑衣人們,金康揮了揮手,道:“張阿的場子,全部給我掃了,我金康雖然在市也就是個弟弟,沒有排面,但是動我兄弟,不死不休。”
黑衣人沒跑完,地上還剩下受傷的十幾個人,一臉絕望,還有七八輛車。
大部分都是被薛一噸手裡的這個重武器給傷到的,太狠了簡直。
“先送你哥哥上醫院吧,傷的挺重的。”
我臉上捱了一刀,若不是薛一噸及時,或者說他在稍微晚上一點,我的一邊臉直接就被開山刀把肉拉掉了,即使這樣,也留下了一道手掌長的疤痕。
我被送去了醫院,急救室,搶救。、
車子並沒有像小說裡那樣易主了,這都是有牌有照審過車,開走了一報警就廢了,除非對面死光了,但是什麼油啊,真皮座椅,軲轆都給卸了帶走了,小到掛件也沒有放過,玻璃統統砸碎,得虧發動機不好拆。
......
張麗並沒有回家,吩咐著姑娘給她開到了天上人間,張阿的産業。
姑娘想了一下,自己的地盤,應該沒事,就帶著她去了。
天上人間是是首屈一指的大型休閑娛樂會所,以豪華和奢靡聞名,裡有網咖,ktv,洗浴中心,賓館,餐廳,夜總會大廳。
看到了幻想著可以好好在一起,替姐姐補償的王鑽竟然是這樣一個人的時候,她的心變得佷涼很涼,很委屈,為什麼,那個滿嘴花花的人,竟然真的是一個沒有底線的色胚。
而且,她已經有些愛上了他,愛上了他的溫柔,他的勇猛,他的壞。
她眼角的淚已經幹了,恢複了平時的氣質,她對著姑娘笑了笑,有些嘲諷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