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紙條,臉上的表情有些糾結。
“喝點兒補補吧,身體最重要,我先去忙了。”
她攥起了拳頭,攥的很緊,最後,她端起碗,咬著牙把紅糖水倒進了馬桶裡,按下了沖水鍵,連續的沖了好幾次。
她無力的蹲到了地上,捂著頭,把頭發抓的很亂很亂。
半晌,她的眼神重新的變得冷靜起來,她一番梳洗打扮,臉色變的更加的冰冷。
出了洗手間,她又變成了那個冰塊一樣的姑娘。
冷血。無情。
她回到房間,從枕頭下掏出了槍,還有和緊身衣上的刀鞘相搭配的幾把匕首,一一按在身上。
“殺手,怎麼能産生情愛呢?”
從六道街出來之後,我到處裡逛了逛,黑網咖,小賭場,收了不少的混子,有幾十號人。
薛一噸騎著他的大哈雷,和我的法拉利腳踏車並行,後面跟著有雜七雜八的幾十號人。
“老大,咱們真的要去打天上人間嗎?”
我看著薛一噸,很認真的點頭道:“打。我要真的去混澀會了,往高裡去混,可能會死,你怕嗎?”
“害怕,但是能和老大在一起,就行。”
薛一噸看著我,臉上的肥肉抖了抖,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不應該啊,你小子老實的告訴我,你是不是嗑藥了,怎麼這麼幹脆。”
“老大,發洗浴中心小廣告的生活,我夠了,我要堂堂正正的踢開金夜皇朝的大門,帶走我的樂樂。”
“得,原來如此,行,將來把金夜皇朝給你經營。”
“我就知道老大你是不會虧待我的。”
後面跟著的混混有的不屑,有的非常不屑,但是能給錢,他們就跟著走。
有人在這裡肯定是十分的無語,這倆人可真能吹牛逼啊。
在澀會上,這叫數人頭。
在澀會上幹仗是非常正常湊人數的一種方式。
我找人的時候單純說的是湊人數站場,才湊了這麼些個人,要是說去打天上人間,估計沒人會理我。
這一群戰五渣,也就是站場有用了,沒有核心的隊伍,我十分的頭疼。
可是這一場,必須要打,而且要打出名氣來。
沒人也要打,出名號,是以後一切的一切開始的必要條件。
混澀會,尤其是高階局,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天時地利人和,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