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會人就是澀會人,有的很實在,和我硬拼著,一副不要命的架勢,我拼著兩敗俱傷給幹倒了,狂砍了他好幾刀。
而有的人,不知道動手了沒有,就倒在了地上,然後就沒有起來過。
我帶來的湊數的,幾乎是全部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大神那邊也沒有站著的人了,都倒了。
薛一噸這次的武器殺傷力還是有待提高的,都是輕傷,但是撕心裂肺的疼。
和我打的,幾乎受傷都很厲害,打我一下我還兩下,砍我一刀,我往死裡砍你。
年輕人也有拼到好幾個,手法很刁鑽,一看就是老油子,打的地方都是要害。
地上躺著的金夜皇朝的,還有能爬起來的,但是已經是不敢起來了。
暫時的被我們震懾到了,從大神被幹倒之下,他們對這個仗就沒有什麼太大的期望了。
打的再厲害領導都看不到了,成績出不來領導看不到,那跟沒有成績有什麼兩樣。
這個澀會的人都變了,都會為自己考慮事情了。
大神很慘,一臉的白色粉末,白色粉末之後還有血,臉被高高的打腫了,一片的紫青。
“王鑽,薛一噸,李子豪,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給我等著。”
他們走了,相互攙扶著,灰溜溜的走了。
很順利了,我身上多了三處刀傷,都是在後背上。薛一噸基本上沒啥事,手破了點兒皮,拎車的時候劃得,沒人能近的了他的身,年輕人身上也有傷,胸膛處捱了一刀,血嘩嘩的流著。
我從法拉利的車筐裡拿出了包,裡面有幾萬塊錢,我給散開,扔到了地上。
“今天是我的不對,答應的是一頭兩百,多給吧,這是三萬,看本事能拿多少,其他都與我無關了。”
我騎上了法拉利,薛一噸騎著大哈雷載著年輕人,我們上了地面,把車子停在了地面的停車場。
看著身後這一尊龐大的建築,我笑了,這以後就是我的地盤了。
張阿,感謝你。
十分感謝。
我們的仇怨都沒了,或許,你要是不狗的話,還是我的大舅哥。
大神和小弟們屁滾尿流的上了車,車子速度的開向了金夜皇朝。
車上,大神掏出了電話,撥給了金康。
“康哥,都做了,這小崽子真狠啊,現在在回總部的路上。”
“好的。”金康掛了電話,把手機扔向了金夜旁邊的姑娘。
“這是現場發過來的圖,可以放了我大哥了吧。”
姑娘撇了一眼,是我和薛一噸對著天上人間的主門猖狂大笑的圖片。
“天上人間是張阿少爺的地盤,怎麼著,也輪不到外人來接手,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市不會再有金夜皇朝這個幫派。”
姑娘一身黑衣已經被鮮血染紅,金夜臉色蒼白,有些有氣無力的,身上被拉了好幾個大口子,流了很多的血。
他非常的後悔,他要是還在二中的話,保準一點兒事也沒有。
“知道了,可以放我了吧。”
姑娘臉色也不好看,但是神情很是冷傲。
金夜皇朝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人了,走廊裡,大廳,到處躺的都是人,到處都是血跡斑斑的。
現在是在金夜皇朝的總經理辦公室,門外幾十個手持鋒利砍刀的黑西裝緊張的看著姑娘。
場景一度十分的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