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姑娘坐在沙發上,一邊是張阿,還有趙皇帝,玉天子的那個中年西裝保鏢,病懨懨的金夜,新帝都的呂大國,城管大隊長莊斃,門口站著不少的好幾方的保鏢。
“市的天,看來是真的要變了。”
傲慢姑娘在主位上,眼中的怒火在跳動著,人命她絲毫不會在乎,但是那個她唯一有些歸屬感被稱作家的地方被如此的糟踐,這是她不能忍的。
此刻的她如同寒冰一樣,字字如冰,冷豔不可方物。
張阿臉還是腫著,跟個大頭娃娃一樣,看起來特別的滑稽。
通常傲慢姑娘都是很聽他的話的,但是這次不行,一點兒面子也沒有。其他大佬們也是十分的怒,這一場莫名其妙的大清算,搞的他們損兵折將。
該給的錢他們什麼時候都沒有差過,李局面上跟他們一板一眼的,好好的,像個大貪,誰能想到這一晚上他突然就翻臉不認人了。
這次抓的還跟往常不一樣,走走關系基本上能出來的都給弄出來的。
這次很緊,直接沒有給面子。
“變不變天,跟我關系也不大吧,在座的各位,沒事我就先走了。”
莊斃抱了個拳兒,打算要先溜了,雖然他們城管大隊在市街上是挺橫的,但是還沒有到和夜會為伍的地步,怎麼說不也是官方的隊伍嗎?
“帝都是新的帝都,跟以前的沒有一點兒關系,張老闆,這一點兒希望你不要太小氣,我用的只是以前帝都的那個牌子一樣,我相信你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呂大國也起身了,本身他們和天上人間也沒有什麼交際,要說有點兒關系,就是以前帝都和天上人間的那一次大規模火拼。
至於能來,那都是看在傲慢姑娘身後張麗的面子上,在一定位置上的人,知道那是個多麼可怕的單位。
“金夜皇朝的事兒我現在也主不了,廢了一多半了,以前做的那荒唐事是弟弟不懂事,希望張老闆不要介意。”
在醫院他都差不多得掛氧氣,也是堅持的來了,至於金剛的所作所為,他,是一點兒也不知道。
張阿臉上保持著笑容,看著這幾個大佬都要離開,說道:“變天是肯定的,沒什麼好聊的就請回吧,我這麼一塊兒地就夠用,我大哥差點兒。”
什麼亂碼七糟的抱歉,都是些面子話,沒一點兒的水分,看的還不是他,是張麗的面子,所以,他不給什麼好臉。
傲慢姑娘也起身,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對市夜會這幾個大佬,不給一點兒面子道:“即將大亂了,就沒有想一起聊聊的嗎?”
“滴——”幾乎是同一時間,在場所有人的手機上都收到了屬下的資訊。
那是李光偉出事的事情。
“道不同不相為謀。”莊斃的臉色輕微的變了一下,還是離開了。
呂大國和金夜也是一一道別離開了。
“你做的?”張阿看眾人都走了,看著自己手機上的東西,疑問道。
傲慢姑娘搖頭,眼中目光銳利,最後冷冰冰的笑了,道:“即使不是我們做的,也成了我們做的了,不過,就當是我們做的,一群跳梁小醜,又能怎麼樣?”
趙皇帝首次開口,道:“起因是你們的一個姑娘血洗了金夜皇朝,搞得整個市夜會都蒙受損失,以前的就不追究了,我就想問一句,這個跟王鑽有什麼關系?”
“我們所謂的貼身保護,他們會認為有主使關系。”中年西裝男沉吟道。
“嘿,沒打擾你們吧,剛剛出去上了個廁所。”
莊斃臉上帶著不知何意的笑容,手上還有些濕潤,一邊往身上擦著水,很陽光的找個位置隨意的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