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些瑣事交給下人就好了,你又何必親力為之。”
“茶是小桃泡的,修文剛回來,我讓小桃去服侍修文更衣了。”
端著茶盞的黃元道在聽到修文兩個字,臉色頓時變的陰沉了下來。
“這逆子又出去賭博了?”
“老爺,修文尚小,就讓他出去玩鬧一番吧。”
“哼,都已經年過二十有三,老夫像他這般大時,早已經是個舉人了。”
“呵呵,現在不依舊是個縣官。”
黃元道臉色一紅。
“夫人!”
“好了,快些喝茶吧。”
“唉,夫人莫要慣壞了這逆子。”
“老爺,修文比你想象的要懂事的多,你且放心吧。”
自古多慈母嚴父,見如此模樣,他也不好多說,只能暗暗的喝起了茶。
片刻後,一道身著儒袍,風度翩翩的青年走了過來。
“孩兒見過父親,母親。”
“哼。”
黃元道冷哼一聲,並沒有說話。
那婦人見狀,上前扶起黃修文。
“孩兒別與你父親一般見識,他就是這牛脾氣。”
“孩兒省得。”
黃修文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黃元道,自知父親在氣頭上,也沒有再去觸這個眉頭。
“母親可知孩兒今日上街發生了什麼?”
“哦,可是發生了什麼趣事兒?”
“孩兒今日上街見到了一個小和尚,那小和尚自稱是金山寺的。”
“金山寺的高僧,孩兒可曾施禮還報。”
黃修文搖了搖頭。
“母親有所不知,那小和尚竟然鍾愛賭博,若不是孩兒搭救,怕是已經落到那梅花幫的手裡了。”
那婦人眉頭微微皺起。
“孩兒莫不是看錯了?金山寺都是有德高僧,怎麼會去賭坊那等惡地。”
“孩兒也不得而知,不過那小和尚確實說是金山寺的,自稱法號:普度。”
聽到普度兩個字,那婦人不由的一愣,而坐著的黃元道更是將手中的茶盞狠狠的放到桌上,面色鐵青的起身:“逆子,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看著憤怒的父親,黃修文疑惑的看向一旁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