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中期,
先天后期,
直到突破先天后期,修為才緩緩停止下來。
只見被汲取完香火之力的金珠,不知何時已經化做了粉末。
徐子肅面上略微有些不可置信,一枚小小的金珠,竟然能讓他在一夜之間修為突破先天后期,再進一步可就是先天圓滿之境。
真是不可思議。
清晨的日頭尚未升起,一抹早霞已經染紅了天邊。
清晨的微風吹過,捲起粉塵四散。
那是數十上百年積累下的香火之願,
昨夜靈光一閃,得緣是因,後天祈雨或許將會是要還的果。
佛言:一飲一琢,皆是定數,便是如此吧。
徐子肅走出龍王廟,
清晨的街頭已經有人支起了攤子,沒有所謂的叫喊聲,許是怕打擾清晨的寧靜。
走到一個攤前,要了一碗清粥,兩個小餅,而後端坐吃了起來。
寺廟之內每日都要有早課,而這些年他也慢慢接受了這種煎熬,清晨果腹更是成了習慣。
唯一不同的是,出了寺廟之後,沒人管,早課誦經倒是可以省去。
當然,這並非是他疲懶,而是金山寺共計八百三十二卷經書,他早已熟記於心,倒背如流。
早課有與沒有,似乎並沒有什麼區別。
吃完早餐之後,日頭已經升起,放下幾枚銅板便朝城外走去。
出城之後,就聽到嘩嘩的流水聲,似乎是距離秋汛不遠,平靜的涇水河也變得湍急起來。
涇水城看起來距離涇水不遠,但也有小二里路,足足耗費了他一刻鐘,這還是腳程稍快,若是換作普通人,怕不是得小半個時辰。
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驚駭拍案,捲起萬里沙,雖然有些誇張,但也極為震撼,令他意外的是,清晨觀水的人還不在少數。
渡口,一艘帆船上正擠滿了人。
船廝依舊在大聲呼喊著,似乎是要渡河的。
涇水河對面便不屬松澗府管轄了,而是關陽府地界,而涇水河正是松澗府和關陽府的界限所在。
“小師傅可是要過河?”
正在徐子肅矚目遠眺帆船之時,一道柔和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回首望去,只見是一位和善的老者,一身錦袍玉帶,看起來似乎是個富家翁。
“阿彌陀佛。”
“小僧只是來觀河的,並非要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