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臉龐上浮現出十分單純的笑容,似乎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要經歷什麼。
正在這時,一道身著儒袍的青年神色憤怒的跑了過來,一把奪過兩個小傢伙。
“書生,你要做什麼?”
一旁的兩名大漢面色不由的一變,急忙呵斥道。
“兩條活生生的生命,爾等竟然要將其推下水,莫非是沒有良知不成,都是人心肉長的,為何這等殘忍,某為這涇水縣教諭,當教化爾等這些愚昧無知的心。”
“還有爾等,坐視不管,妄為人子,爾等非人母人父嗎?可有兒女在膝下?可知得子之樂?”
“還有你這父母官,任由百姓牽頭,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竟然絲毫不加阻止,今日過後,某定要前往州府上報。”
眾人一臉驚愕的看著憤懣不已,滿臉怒火的書生,不由的低下頭,但一想起祈雨關乎生死,紛紛抬起了頭,斷人糧,如殺人致死,今日何人都更改不了活祭一事。
若是不行,便把這書生也沉了水。
無數黎民暗暗想到,眸中兇光畢露。
向子詹嘴角抽搐,這是哪兒來的愣頭青,上來就是對著他一通臭罵,
不過,卻也對書生升起了一抹敬佩之感,畢竟讓他做這事兒,指定是沒有這個膽子的。
還有暗處,一道隱晦的目光看著書生頻頻點頭,
好一個熱血書生,
好一個赤子之心。
說完之後,書生似乎依舊不解氣,抬頭看向站立的徐子肅,神色極為複雜,最後還是沒有破口大罵,卻也悠悠的開口譏諷道:“小師傅,你佛門中人不該以慈悲為懷嗎?怎滴也做這傷天害理的事兒,算是某看你了。”
徐子肅面上浮現一抹微笑。
原來如此,
說實話,一縣的教諭連官都算不上,頂天只是吃朝廷的飯而已。
所以極難有出頭之日。
他還曾想過,這書生究竟是如何出頭的,現在看來,原因正是出在這兒,恐怕這書生已經落入張敦謙這位上官眼中了吧。
有些人缺的恰巧只是一個機會而已。
“阿彌陀佛。”
“施主稍安勿躁,有些時候眼見並不一定為實。”
而後朝向子詹示意了一個目光,向子詹朝他點了點頭,一揮手,數到衙役起身,跑到前方,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將書生和兩個幼童帶到一旁。
徐子肅面色一凝,向前踏出一步。
這一步並未落地,而是踏在了空中,而後一步步朝涇水而去。
憑空飛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