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她由於失憶了,她所知道有關她的過去也都是從其他人口中得知的。她自己是一點也不記得,而且是忘記的很徹底。哪怕有人提醒她都想不起來。雖然在之前她已經聽歸海一闋她有一個徒弟,但是那徒弟是誰她不知道,她也沒法去確定,哪怕現在就是這個徒弟站在眼前她都不知道眼前之人是不是?
上官雪妍想她不能只聽信他的片面之詞就確定,即便她想到有可能這人就是她徒弟但是有些話她還是要問清楚。因為她想知道一些不一樣的事情,是從不同人口中說的事情。
她之所以已經在心中認定這人會是她的徒弟,那是因為站在她身後的歸海一闋一直什麼都沒說。那隻能說明眼前這個虛影說的是真的,他就是她曾經的那個徒弟的一縷神識。所以她也不擔心這個虛影會欺騙她。
“師父,我真的是您的徒弟,難道您不記得我了,還是說您不想認我了?其實您心中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再說上神就一直站在您的身後,如果我不是想來我的這縷神識也已經消散了!”那個虛影聽到上官雪妍問的那句話臉上有著一閃而過的傷心。
但是才著急的解釋一句,就想到了誰可以證明他的身份。雖然她還不知道師父為什麼會怎麼問,但是她還是他最尊敬的師父。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如此的沒有章法,說話還是這麼讓人不喜。你的師父因為一些原因失憶了,所以她不記得你了,你還活著嗎?”歸海一闋聽到那虛影的聲音,從上官雪妍的身後站出來。
他之前什麼都不說就是想看看這人對妍兒是不是還是一如既往的尊重,他眼中的那種傷心是真實,所以他才會替妍兒解釋原因。
“失憶?怎麼會?您不是答應我會好好的照顧師父嗎?你就是這麼照顧的?至於我為什麼還是如此,您又不是不知道師父他最喜歡的就是我這個性子,她說不喜歡我太沉悶了。我當然還活著,只不過現在已經不在九天大陸了,我在仙界。對了師父您又怎麼會在九天大陸,還成了丹宗的掌門。這些人真是的,怎麼能讓您當這個掌門,太不像話了。”
那個虛影看樣子是一點也不怕歸海一闋,和他說起話來沒有一點敬畏的樣子。甚至都責怪起歸海一闋照顧不周了。
那個虛影像是在趕時間一樣,什麼話他都一起問,想的有點沒有邏輯。
他雖然沒有明說那些人是誰,但是上官雪妍他們知道他說的就是丹奕他們。
“丹宗是你建立?”這次是上官雪妍開口問的。
她一項不會說多餘的廢話,也從不浪費時間。她之所以會當丹宗的掌門那完全是個意外,也是她自願的和任何人去牽扯。再說他走就不在這裡了,也管不到這裡的事情。
“回師父。丹宗是子弟建立的,弟子所學的本領都是您教的。您在走之前說一定要讓我造福蒼生,但是我想憑我一個人的力量太微薄了,所以我就建立了丹宗。教導更多的弟子去造福蒼生。”那虛影在回答上官雪妍的問話的時候倒是很恭敬。
他對上官雪妍和歸海一闋截然是兩種態度,這讓站在一邊的淺墨看的很好奇。雖然只是一個虛影,但是淺墨好像覺得他前面站立的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因為他曾經有個師兄或者師弟的事情,他從不知道!父親從沒跟他說過,他想孃親忘了難道父親也忘記了不成?不過這師兄或是師弟的倒是對孃親不錯,那樣也就算了。只要孃親承認他,他也就不會說什麼了。既然是孃親的徒弟,也算是他的兄弟了。只不過他不會這麼快就認可他的額,至少也要他們見了面之後再說。
“孃親這是我師弟還是我師兄?”淺墨之所以怎麼問,因為他也不知道這人是孃親什麼時候收的,在他之前還是在他之後。
“我也不知道。”上官雪妍她是失憶的當然不會知道這個徒弟是什麼時候收的,有時在哪裡收的。
“他算是你師兄。”這話是歸海一闋說的。
雖然這人是他們歷練的時候收的,當時已經成年了。但是墨兒因為是神胎,所以要孕育的時間長一點。妍兒在收他的時候即便已經懷上了墨兒,但是墨兒還沒出生。
其實歸海一闋也沒想到會見到這人,他也不怎麼想見到這人。因為這人是他們在俗世間見到的最後一個人,和他分別之後回到神界沒多久妍兒就出事了。看到他,他就想起了那些事情。
“哦,師兄好。我是淺墨。”淺墨抬腳邁進一步,站在上官雪妍的身邊和那個虛影打招呼。
“師弟,你是師父的兒子?都長這麼大了,真好。”那虛影其實也已經早就看見淺墨,但是不知道是誰,一直也沒問。
他想過那個少年有可能會是師父新收的徒弟,雖然心中是希望師父就他一個徒弟,但是他也想有人在師父身邊伺候。可是應為他沒在師父身邊待多久,所以也不想其他人可以得到師父的細心教導。基於這個原因,他一直沒敢問那個少年是誰?可是但是怎麼也沒想到會是師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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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是孃親辛苦孕育的。”淺墨倒是說的很開心。
上官雪妍站在一邊聽他們一問一答,但是她卻突然陷在自己的思緒了。丹宗的建立者是她的徒弟,而且是她已經忘記的徒弟。丹宗裡的一切最初還是來源於她。怪不得丹宗書庫裡的丹方她竟然全都是知道,哪怕是殘缺的,她都能給它補全了。她之前也以為那些都是丹方只是和她所知道的相同而已,沒想到它們竟然是不只是相同,還是來自同一個地方。想到這裡上官雪妍不得在一次感慨一番,都是註定的。
“這裡又是什麼地方,你建造這裡的用意是什麼?幾百年前是不是有人闖進來過?”上官雪妍一連問了三個問題,那三個問題都是她想知道的。
“師父,這裡沒名字,還請師父賜名。弟子當年建造這裡是想著那天如果師父回來了,留著師父住的,但是師父卻從沒回來過。這裡沒有人闖進來過,從沒有。師父分別之後您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