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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1)

姜寒漁已經躺在床上,木屋裡是有被子的,她抬手將身邊的女子抱得更緊了一點,拍著她的後背,“沒事了,不過你現在這麼緊張,是怎麼了?”

她能感覺到司念最近的不同尋常,像是變得更加患得患失了一樣。這在她們交往的這十年時間裡,是從來沒有過的。

姜寒漁沒等到司唸的回答,不由低頭看了看她,發現後者這時候臉上有點暗淡。

“怎麼了?”姜寒漁又問。

隨後,她感覺到自己腰間被一雙細長的胳膊環繞著,司念靠在她的胸口,不讓她再看自己的表情,“沒什麼,只是最近聽了很多讓自己不開心的訊息,忽然一下覺得世事無常。我們一定要好好的……”司念輕聲說。

外面的事,姜寒漁一聽就知道她現在在說什麼。今年,趙喬跟紀淳年分手了,時斐宛和池穗也沒有走在一起,就連淩一,也跟大學裡的女朋友分手了。司念雖然不是想太多的人,但這些接二連三的事情堆積在一塊兒,她心裡還是受了點影響。

姜寒漁伸手拍著她的後背,從前在讀書的時候,那時候她覺得司念挺成熟的,而且好像什麼都不害怕,尤其在感情這件事情上,有一股莫名的篤定和冷靜。但現在,她似乎變得不同了。姜寒漁不是不理解,越是在意就越是想的多,她低頭親了親司唸的前額,說:“肯定的,我們能有什麼事兒?別擔心太多了,她們的事情也會得到解決的,也許趙喬在這次節目之後就找到更好的人了,至於池穗,遲早也會跟時老師在一起的吧。”

司念“哦”了聲,“我也知道最近我想的太多了,肯定是因為工作結束後,太空閑,無所事事才這樣無病呻吟……”

姜寒漁:“……”敢情人家心裡通透著呢,她還一個人巴拉巴拉地想要去開導。“好了,時間不早了,睡覺吧,昨晚你沒怎麼睡好。”

當第二天早晨到臨之際,司念是被一陣香味從夢境中牽扯出來,醒來。

身邊的姜寒漁已經起身了,這時候姜寒漁在前面的小桌子上燒著昨天她從樹上摘下來的椰子,香味就是從椰子裡飄散出來的。

司念剛一動,就被姜寒漁發現了。她轉頭沖著床上的人笑了笑,“醒啦?告訴你個好訊息,在你睡著的這段時間裡,你的小姐妹池穗和她同行的演員被淘汰了。”

司念:“……”那現在她是要表現出來高興嗎?那還對得起她的小姐妹嗎?

不過在結束後,司念和姜寒漁才意識到這可能真的不是一個好訊息。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司念和姜寒漁她們這隊的人贏了,先不說司念和姜寒漁這一組佔據了有利的地形,而同時跟她們同一組的那一對,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就到了這邊的物資點。又因為這一組是兩個男生,對節目的這遊戲挺有勝負心的,一大早起來就開始搜尋昨天對方剩下的四個人,最後遊戲的終結也是在他們手中。說起來,司念和姜寒漁“打怪”還算是輕松,相比於同行人,她們倆像是正兒八經來旅遊的……

而池穗在被工作人員帶出這一片密林時,卻一個不小心,掉進了河道裡。下面的石頭都很滑,她摔進去不說,還扭傷了腳。

當司念和姜寒漁得知這訊息時,直接去了醫院。

還沒走到病房裡,在走廊上,司念和姜寒漁就聽見從病房裡傳來的笑聲,不難分辨,這是趙喬的聲音。

“……你這麼慫,我覺得這都不像你了!臥槽,池穗你丫的就只知道對我兇是不是啊!”

司念和姜寒漁剛推門而入時,正好聽見趙喬這話。

池穗還想辯解什麼,但聽見響動,朝門口一看,又閉上嘴,換做冷哼一聲,“我欺負的就是你怎麼了?”

趙喬也看見司念和姜寒漁了,她就聳了聳肩,不再這問題上多說什麼,轉而回頭跟司念打招呼。當然,在面對姜寒漁時,趙喬可是沒什麼好臉色。“哦,大義滅親的人來了!”

姜寒漁:“……”

司念看著躺在病床上還吊著一隻腳的池穗,皺眉,“怎麼會突然一下摔進河裡?”在司唸的印象裡,池穗的小腦很發達,甚至在高中的時候,她閑暇的時候還去參加過南城的體操比賽。對池穗這種像是十八般武藝全會的女生,司念真的很難想象得到池穗會因為不小心就跌進河裡。

病床上的池穗無奈扯了扯嘴角,“可能是人倒黴了喝水都能塞牙縫吧。”

本來司念真要相信就只是她一不小心太倒黴了,可是這時候從病房外面忽然有人推門走進來,估計後者也沒想到病房裡還有這麼多人,在進門時就開口噼裡啪啦說著:“怕是這小傻逼以為自己做的一切都沒證據,膽子才敢這麼大。難道不知道這節目組裡到處都是跟拍的無人機嗎?我已經找到了監控……”

忽然,從外面走進來的經紀人意識到病房的情況不對,一抬頭,才發現病房裡站了這麼多人。而她家的那位極為不按常理出牌的小祖宗,現在正沉著一張臉看著她呢!

經紀人:“……我走錯房間了……”

誰信啊!

司念眼神一變,“等等,香香姐,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經紀人:“我,什麼話啊?我剛才不都說了嗎?我走錯了,那些話怎麼的?什麼話?”

司念知道對方這是在跟自己裝糊塗,她將目光挪想池穗,“阿穗,怎麼回事?”

病床上的池穗知道這隱瞞不住了,嗤笑一聲,“就一估計看我不順眼的人在我沒注意的時候推了我一把,然後摔進去了。不過現在沒事了,你別想多了。我這能自己處理,你和寒漁就先回去休息吧……”

“是誰?”一直站在旁邊還沒說話的姜寒漁這時候開口了。

池穗:“……”大哥,你這麼嚴肅的樣子看上去像是我一說了你就要出門去錘人啊!我怎麼還敢說?“你別理會了,我們已經拿到證據,放心,會走法律的。”

“寒漁的意思是你給個人名,她有認識的同事,辦事方便一點。”司念解釋道。

一個司念聽過幾次的演員的名字,但不怎麼熟悉,姜寒漁知道後,出去打了個電話。經紀人因為知道自己闖禍,現在哪裡還敢在病房裡頂著來自姜寒漁的高壓視線?轉身溜出病房,瞬間,房間裡就剩下趙喬、司念和池穗了。

“現在腿還疼嗎?”司念看著那打著石膏的腿,眼裡帶著幾分心疼。在司念認識池穗這麼多年裡,她好像還真沒見過池穗受傷,這是第一次。“你怎麼沒反應過來?”她總覺得按照池穗的反應速度,就算背後有人暗中使壞,也不應該會讓她傷得這麼嚴重。

池穗聳肩,“誰知道呢?可能就是當時腦抽了吧。”

“哼,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腦抽?”趙喬懟她說。